,觉着于艳丽这一套是纸上谈兵,说了一堆废话,对她一点用也没有,倒像是在炫耀她多么有能耐,多么会管理会经营规模大的美容厅。
吴海清没接话茬轻轻叹着气,一肚子牢骚没人理解,也没人跟她一起发泄怨恨。于艳丽失去了听众,对方理解不了,云山雾罩好像是在装糊涂。俩个人都觉着索然无味,静静地坐了一会儿。
于艳丽起身要走,吴海清赶紧站起来告辞。突然,吴海清心血来潮,说:“我想让她们当中的一个,来你这儿跟着学习学习,你看行不行?”
于艳丽没听懂吴海清的意思,瞅着她没说话。吴海清又说,“权当来你这儿实习,不要你开工资,管顿饭就行了,省得来回跑,不方便不说还容易在路上出事。”
“管饭没问题,一天三顿,管饱管够,我们这儿伙食很好,你吃吃就知道了,我必须得让员工吃好,吃好了有劲儿干活儿心情也好。心情好了,对客人还能不微笑不热情吗?这个你只管放心,为了安全,就让她睡在我这儿吧,我这里就是不缺睡觉的床,这样的话还能给我看看店,也算是学雷锋做好事,义务劳动了。”
“哈哈哈,看你说到哪儿去了,我求之不得呢?一个月,就一个月,让她学学按摩方面就行,我店里有客人要求做按摩,她们仨笨得没人会做。”
“行,这事就这么说定了。让她来吧,你哪天把她带来?我好提前安排。”
“一言为定啊,就这么定了。”吴海清终于有了收获,为她的精明倍感得意。
她起身告辞,赶紧回店告诉她们。一路上急急忙忙往店里赶,到了店门外。叶建平来了传呼,让她赶紧叫出租车,十五分钟之内到海螺大酒店,有重要的客人和重要的事跟她说。来晚了的话,客人就走了。叶建平又在传呼的后面加了三个急!急!急!
吴海清掉转头招手叫了出租车,心急火燎赶到海螺大酒店。
海螺大酒店是本市最大最气派的五星级酒店,在整个省是数一数二的。吴海清下了出租车,叶建平已经在酒店门口等着她,说:“张部长来了,急着要见你呢。”
“张部长?哪个张部长?我不认识啊?”
叶建平在前面引路,回头看了吴海清一眼说:“就是你们集团的张总啊,你怎么会不认识?他让我把你叫来的,他今天也没说好要来,说坐一会儿马上就走,大领导嘛,忙得很,都这样。”
“他现在干什么了?”
“市组织部副部长,今天来的都是一些头头脑脑,各大企业的实权派,也是张部长以前的老相识。”
“是吗?这么厉害,我的个天。张总叫我来什么事?”
“你还一口一个张总地叫?见了张部长你可别叫错了,说是喝酒,这可是官场,不是小事,你一句话可能就惹上麻烦了。”
“我习惯了,你放心吧,我叫张部长。”
两个人说着话进了包间,一屋子小老头,穿着打扮气质派头个个不凡。
吴海清正找着张部长呢,张部长叫道:“海清来了?这是我以前得利的干将,年富力强,很能干啊。”
屋里的小老头们都朝她看过来,吴海清心里很紧张,她咯咯地笑着叫道:“张部长,您好。终于见到你了,这么长时间没见你,我可真是想你。”
“想我,是吗?现在想我的人还有吗?快坐,在坐的都是自家人,不用拘束。”
屋里没人接话茬,都在听张部长讲。吴海清也不敢说话了,静悄悄听着张部长慢条斯理讲话。小老头们个顶个地点着头,回答着,“是”“就是”“对”“对”“好”“哟,好”。
吴海清坐下十分钟,张部长就要走了,所有人都站起来。他路过吴海清身边时,说:“你出来一下,你们都不要送了,让建平送送就行了。”
出了包间来到走廊上,张部长对身后的吴海清和叶建平说:“建平,你跟海清说说就行了,我看这事可行。海清,你和建平好好合计合计。你们俩也不要送了,就到这里吧。回去吧,我还有事。”
叶建平和吴海清往回走,张部长上了楼,到了另一个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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