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丝无奈,带着一丝悲怆。
李奇锋点点头。
——
严山与凌空寒一直在客房之中闭目养神,等到李奇锋的一声招呼,匆忙动身,准备离开。
任凭掌柜的再三挽留。
莫问天还是坚定的拒绝了。
走了酒楼。
一股寒风挟裹而来,让人的整个人身躯不由的一颤。
走出酒楼。
莫问天缓缓的步行向前,带着之中带着一丝落寞,寒风之中,脊背似乎有些佝偻。
李奇锋跟随在莫问天身后。
撇去一切不论,莫问天不过是一位老人而已,一位孤独的老人。
生死之事,决不可违。
纵然是有心也是无力。
——
在李奇锋的走出酒楼的一刻。
街道之上,肃杀之意更甚几分,几位腰挎长刀的男子缓缓的起身,目光落在李奇锋的身上。
寒风料峭。
杀意凛冽。
李奇锋的神色之中露出一丝淡漠,眼睛的余光看向身后,那几位男子缓步的跟随着,右手时刻放在刀柄之上。
吱呀的声音再次响起。
凌空寒驾着马车,木子李睡眼朦胧的坐在马车中,不停的打着哈欠。
严山牵着马,缓步的相随。
陈勇一直沉默着,双目之中很是平静,缓步的走在严山的身畔。
——
一丝笑意从李奇锋的身上露出。
笑意之中带着寒意,恰似冬季的寒风,显得无情而又冰冷。
身后,那几位男子依然不慌不忙的跟着,右手一直紧握着长刀的刀柄,双目在露出一丝淡漠的眼神。
忽然李奇锋止住了脚步。
身后一直跟随着李奇锋的司天府高手顿时脚步一缓。
李奇锋的神色之中寒意更甚几分。
对于如同饿狼一般跟随着自己的司天府高手,动了一丝莫名的杀意。
司天府一直是帝国律法的执行者,象征着帝国至高无上的法律,放眼帝国之中,只有当今的皇帝可以调动。
司天府的人能够出现在这里。
想必是自己的行踪的早已是被江湖中人悉数皆知。
缓缓的转身,李奇锋的神色之中带着一丝笑意,看向那站定的司天府高手,出声道:“各位久等了吧!”
“李奇锋……你这个血淋淋的刽子手,今日我们前来缉拿你归案。”
在酒楼之中出手的那位男子缓缓的出声道。
李奇锋神色之中笑意更加的浓郁的,道:“我从来不否认自己是个刽子手,但是我杀得都是一些改杀的人,你们都走吧,我是不可能归案的,不要白费心机了。”
男子缓缓的朝前跨出一步。
于此同时。
周围静观的几位男子同时长刀出鞘。
李奇锋的神色变得淡漠起来,带着一丝寒意。
“你们确定要动手?”
男子缓缓的抽出腰间的长刀,与酒楼刺入屋粱之中的那一柄长刀一模一样。
双手紧握刀柄。
竖立在身前。
双目注视着李奇锋,低声道:“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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