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讲?”
耶律东来的神色之中露出依然傲然,道:“我觉得你我的一战应该在太乾的皇城之中,应该受到万人的观摩。”
唐煌的嘴角微微掀起,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道:“那样恐怕你是永远是不可能与我一战了。”
耶律东来摇摇头,神色变得很认真,道:“怎么不可能,在不久的将来,我一定站立在你们的巍峨恢宏的城墙之上去撒一泡尿……没办法,我们草原人就是这样,而你们就是那样的尿性。”
唐煌右手微微的一动。
剑鞘之中,剑光溢出,半剑出鞘。
一声清鸣之声入耳,耶律东来的神色变得有些戏谑,“还是那个火爆脾气,真的很难想象,你这瘦弱的身躯之中,是如何承受下你这宛如旱雷的般的脾气,真不怕被气死。”
“那不是你所担心的……今日你必死。”
话音落下,一柄长剑陡然出鞘。
空气之中,萧瑟之意更甚几分。
耶律东来的目光一凝,眼角之处不由的抽搐了一下。
——十大名剑之一的枯寂,今日在这辽阔的菩泺草原第一次露出峥嵘。
盛名之下,其实难副。
人的名树的影,十大名剑的传说几乎铭刻在每一个江湖人的心中,每一次的出世都是伴随着腥风血雨,当年的唐煌为夺得枯寂,甚至不惜借用的帝国的力量,军机阁之中排出的高手无数,甚至帝国的重骑也是出动配合,才是将枯寂夺入手中。
这么多年以来,唐煌一直隐居皇宫不出。
原因无他,想要夺取他手中枯寂剑的人太多了。
天下之大,明里暗里不知道藏着多少的高手,自古以来,许许多多的高手在阴沟中翻船的事迹数不胜数。
——唐煌可不愿意将自己手中的剑送出。
隐居皇城之中多年,唐煌对于剑道的感悟修炼也是到了一种登峰造极的地步。
当年在月牙河畔,天下宗师高手齐至论武,唐煌以一招之差落败,屈于耶律东来之下,位居第六,那一招的落败一直是唐煌前进的枷锁。
枷锁打不怕,修为难以寸进半分。
这些年来,唐煌便是在一直等待这个机会。
西境战事,对于太乾来说,可谓是牵扯甚广,一开始耶律东来便是在算计之中。
唐煌要打破枷锁。
帝国要耶律东来死,铲除阻碍。
唐煌此番来草原可谓是一箭双雕。
——既可以报答了皇帝的知遇之恩,又可以寻找自身再次突破的契机。
感受着枯寂之中散发出来的萧瑟杀意。
耶律东来的神色变得无比的凝重,脚步轻轻的移动,手中的长剑一抖,哗啦的水声之中,无数的寒光爆炸而出。
——先发制人。
唐煌神色不变,一步轻轻的跨出,宛如闲庭散步一步,手中的枯寂随意的剜出一朵剑花,恰似那万年雪山之上的雪莲,带着别样的韵味。
剑花散去。
枯寂笔直的刺出。
如风,如光,如闪电。
恰似白驹过隙,短暂不可计。
一道气机散发而出。
宛如秋季,萧瑟而又寒冷,百花凋零,万物枯萎,大地荒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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