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会将体内蕴藏的各种恐怖的异种能量直接引爆,对周围的敌人造成难以想象的伤害,使用该技能后生命值会直接归零。】
看完这些信息,郑牧心中直呼一声,这简直就是一个鸟形核弹。
而且明明只是一个宠物,却似乎比自己还要强,郑牧不禁掩面叹息了一阵。
但随后感觉到屋内越来越热的室温,以及许多木制家具的表面,已经开始冒起烟时,郑牧急忙沟通构装凤凰,让其切换成机械形态。
似乎还在享受着飞翔的乐趣的构装凤凰,不情愿地清鸣了一声后,还是听从了郑牧的指示。
它虚幻的赤色身体迅速收缩,随后背部和胸腹部的金属甲扭曲变形,在空中形成了一个蛋形,向下掉落。
郑牧伸手接住这枚鸡蛋大小的金属蛋,其表面成淡淡的金色,似一个整体一般,完全看不出有任何的接缝。
同时从其内部,还向外散发着一丝丝温暖。
郑牧刚刚将其放入口袋,小屋的大门,便被一把拉开。
一脸惊慌失措的海格,出现在了门口。
“天哪,在门外,我就闻到了一股烧焦的味道。”
随后见到室内只是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青烟,并没有其他的异常,海格才放下了心来。
似乎觉得屋内有些过于闷热,他便将大衣脱下,挂在了旁边墙上。
“不过,你刚才做了什么,我还以为小屋着了火。”
海格在圆桌旁坐下,指着桌上放着的铁罐问道,丝毫没有注意到白桦木的桌面已经碳化成了黑色。
“那个,其实我刚才想尝试制作一种能对付皮皮鬼的魔药,只是似乎出了些问题。”
如果早知道会出现这种意外的话,刚才郑牧一定会选择一个更为稳妥的地点。
对于现在这种情况,想不出什么合理解释的郑牧,只得胡扯了一个理由。
不过,显然海格并没有想太多。
“皮皮鬼!那可是个麻烦的家伙。不过,它也算是魔法生物吗?”
郑牧的话题引起了海格的兴趣,他喝了一口桌上杯中的饮料,又接着向下说道。
“整个学校大概只有邓布利多能制伏它,不过这几天他似乎在处理一件麻烦事,一时是没办法回到霍格沃茨了。”
无意中得知了邓布利多的踪迹,这应该算是个意外收获。
“其实不止你一人这么想,之前有一位城堡管理员曾设计了一个巨大的,施了多种牵制咒的陷阱。但却被皮皮鬼轻易炸开了,成功逃脱。”
“随后它开始了报复,用一些手弩,一把大口径前膛枪和一个小型加农炮,在城堡内随意射击,引起了极大的恐慌。”
“所以,提伯斯,如果你没有完全的把握制伏它,就不要将它激怒,这是一个忠告。”
见海格的话与露茜娅所说的如出一辙,郑牧顿时失去了夺回麦格教授礼盒的心思。
“大概只有喜欢恶作剧的人,才不会害怕皮皮鬼的恶作剧吧。”
海格嘟囔了一声,随后抓起了桌上的铁罐,向角落走去。
“恶作剧吗?”
郑牧回味着这个词,同时看到了海格正在向铁罐中放着准备好的食材,似乎要开始制作晚餐。
担心吃下这顿料理后,可能会造成肚子爆炸的后果,郑牧急忙找了个借口,不顾海格的挽留,匆匆离开了小屋。
再次混入霍格沃茨城堡中,已经饥肠辘辘的郑牧,最终凭借灵敏的嗅觉,来到了一条飘散着食物香气的地下走廊中。
走廊墙上孤零零地挂着的一副静物画,引起了郑牧的注意。
摸索着画作上可能存在的机关时,无意间触碰到了画上的一个绿色水果。
在这个水果发出了一阵惊悚的笑声后,其便化为了一个把手。
拉开把手后,出现在面前的,是一个宽阔的大房间。
周围的石墙边,堆着许多闪闪发光的铜锅和铜盆,而房间的另一头,有一个巨大的砖砌壁炉。
房间中央,则并排摆着四条长长的桌子,数百只家养小精灵飞速忙碌着,将一盘盘美味的食物端上桌。
随后这些食物便瞬间消失,似乎是被传送到了其他地方。
郑牧在厨房中巡视了一圈后,手中托着的一个白色大瓷盘,便装满了各种菜肴。
似乎因为郑牧魔法部职员的身份,并没有任何一只小精灵上前干涉他的行为,不过郑牧还是自觉地,在显眼处放下了一枚金加隆。
一处空着的小桌前,郑牧放下了盛得满满的瓷盘,开始了晚餐。
热气腾腾的烤肉、切成了两半的数个小香肠、抹了无盐黄油的蜂蜜豌豆南瓜饼、煎番茄片以及一个葡萄干布丁,正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大快朵颐之后,郑牧便在小精灵们疑惑的注视中,离开了这里。
由于昨日的袭击,在晚餐时间过后,为了安全起见,学生们便被陆续引导回了休息室中,禁止随意外出。
随后,城堡中渐渐安静了下来。
宽阔无人的走廊中,为了不惊动管理员,郑牧刻意放轻了脚步。
但鞋底在与石质地面接触时,依然发出了轻微的响声。
转角处,有一道人影迅速走过,起初郑牧并未在意。
但留在自己视网膜上的那一抹戴着紫色头巾的残影,却使得郑牧随后便反应了过来。
那个人,正是奇洛。
虽然之前遭受了魔像的袭击,他应该是受了重伤,但此刻看他的样子,竟然已经完全恢复了过来。
郑牧迅速追过转角,却只看到了那紫色的包头巾的一端,飘过通往上层的楼梯间中。
当郑牧又跟随着上了二楼之后,却发现两边的走廊之中空荡荡的,竟然一个人影都没有。
而两侧墙上挂着的画像中的各式人物,注意到了闯入二楼的郑牧后,便纷纷侧目看来。
它们交头接耳,指指点点的动作,使得郑牧浑身有些不自在,
“既然它们会扭头观察经过走廊的人,这样的话……”
郑牧看向了左手边的走廊,挂在远处的那些画像上的人物,似乎并没有注意到郑牧的存在,依然朝着走廊深处张望着。
“就是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