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悄悄离去。
随后令人指挥着现场观众有序离开,遣人去寻马栋梁夫妻,出了这么大的事,居然没看到他二人,实在荒唐!
马栋梁家被惊醒的小胖墩惊恐的看着一切,以为自己打破他脑袋的事被知晓,正躲在屋里偷偷哭泣。而在另一间屋子里的两个男娃一个女娃,并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神情平静的呆坐着,好似个木头人。
幸好医院离得近,赵二虎将娃子很快送达,喊了半天不见医生出现,赶来的郭婶着急的喊着:“人呢?医生呢,这里有人快死了!救命啊!”
一路小跑而来的值班护士,喘着大气说道:“刚才马副厂长的爱人大出血,医生都在手术室。”
“呸!不要脸的玩意!”郭婶一听是胡秀儿,怒气蹭蹭上涨,有些口不择言,该,孩子不来还是件好事,省得跟着这俩口遭罪,实在是这俩口子做事不地道。
赵二虎闻言,心有疑惑,这也就造成了往后总是会多关注马栋梁一家的动静。
赵二虎在护士的带领下将娃子放在床上,赶来的魏厂长看着眼前的娃儿,喉咙似是被堵住说不出话,半晌,用手抚摸了孩子稀少的发,轻轻地拍了拍。
似是告诉他,莫怕,一切苦难终将结束,黎明就在眼前!
轻声问着郭婶,这娃子叫啥。
郭婶摇了摇头,苦涩的说着:“他们夫妻俩平时都是喊“喂”!“病秧子”的唤着!那眼神就像是看仇人!”
魏厂长垂眼思索,反常,很反常。
若是他没记错,之前还远远的见过这娃子,虽瘦却不是现在这般模样,他当时还感这娃子模样与故人相仿。
最近两三年再没见过他,听闻是身体不好,他的脑海有各种想法一闪而过,却又不敢妄下定论。
抬眼望向床上的娃儿,仔细的瞧着,即使瘦成这样还是像。努力的睁大眼睛似要将他每一寸看穿,越看越心惊,心下一咯噔,连呼吸都变得急促,希望不是他想得那样,又希望是那样。
恍惚间,那熟悉的眉眼,与他的发小谌(chen)念时相互重合,真像啊!再胖点更像了!
莫非,这就是让他们找了好久的孩子!
这一认知令他呼吸越发急促,按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息,身侧的随行人员见状,连忙将药喂给他,好不容易平复,喉咙再次哽咽。
纵使现在没有证据能证明这孩子就是他要找的人,可他心里却十分笃定,这孩子就是!
是他大意了啊!竟在他眼皮子底下为非作歹,好得很!看来,敌人又不安分了啊!
悄悄与赵二虎语,后者一愣,神色严肃的说着:“保证完成任务!”,随后带着狠厉快步离开。
又唤人封了整个厂区,不准任何人出入,加派人手潜在娃子身边,身处手术室外的马栋梁被赵二虎带走,被关进了小黑屋一顿胖揍。
马栋梁的家也被人暗处监视,不容一丝风吹草动,只待有关人员来此进行调查。
如此行为雷厉风行,不是一般人呐。
魏国清坐在病床旁一言不发,眼一眨不眨的盯着他,小护士在一旁忙前忙后给娃子清理身体。
他接过小护士手中的毛巾,细细地为他擦拭,看到的新伤旧痕越多,心头怒火愈盛,恨不能现在就解决了他们。
反观这姑侄二人,火急火燎的跑回病房。知秋收起傀儡,往床上一躺,滚来滚去,把自己弄得乱糟糟,白耀宇看得一愣一愣,这是啥意思?
没过几分钟,人声嘈杂,喧嚣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