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这婆娘真是好手段,哄得蠢人为你掏心掏肺,还想把你娶回家,不得了啊!”张老二阴阳怪气的说着,手还不客气地掐了把女人的柔嫩。
“冤家,我是为了谁啊,还不是为了我们的孩子嘛~”
“是不是我的还没个准,就凭你这骚劲跟过多少人你当我是瞎的吗?”张老二毫不客气的讽刺着。
“你可别瞎说,我这阵子只有你和那个蠢货,那蠢货是啥样子你还不知道啊?”说着就用手推了推面前的汉子,轻嗔道。
“哦,啥样子,说来听听!”
王寡妇没说话,只是用一根手指比划着,后者轻笑一声,“你倒是不害臊,就这也给上?能满足了你?”
“谁叫人家有个会嫁人的二姐呢,那可是村长家!当初彩礼给的可不少呢!那蠢货又是个老疙瘩,家里的好处还不都是他的!等我嫁过去,让他们家养着咱俩的儿子,多省心啊!”王寡妇细细地跟他讲着其中缘由,要不是因为这个她才懒得搭理赵来宝呢!
汉子被那声儿子弄得也没了先前的怪调,软了些心思,他家也是两个闺女,之后婆娘的肚子愣是没了动静,他这才跟王寡妇好上,能得个儿子也好,得不到就当是泄泄火,也没啥损失,别人能上,他有啥不能上的。
张老二这样想着也就把自己给说通了,反正他又不会娶这个婆娘,手上的劲是越发大了!
王寡妇是没了男人,又不是没了脑子,早就看出了他的心思,这才连忙把赵来宝拴住,再说能有个儿子赵来宝且高兴着呢。
“被人发现怎么办?你确定这事没人知道?”张老二还是有些担心的说。
“放心吧,这事我熟!”王寡妇拍了拍炕示意汉子上来,二人商量着后续如何。
趴墙根的白知秋听得目瞪口呆,简直颠覆了她以往的认知,口里直呼“好家伙!”,这情节以往都是在话本子上才能看到,现在亲耳听到,果然不一般啊!
刺激!
四蛋和五蛋好奇的就像挠痒痒般,直盯着小姑,看小姑模样,猜测这瓜儿不小呐!
夏日炎炎,三人待在阴凉处还是有些燥热,身上更是披着破烂的衣裳,隐匿在不远处的吴翊琛看着这一幕更是无语。
果然,白储储不管到了哪里,都是这副德行,以往都是趴墙头,现在学会趴墙根!
可是长本事了!
就是不长脑子!
吴翊琛与她离的远,听着有脚步声往这边来,捡起一枚小石子朝着白知秋扔去。
“呲!那个王八羔子丢我!”白知秋屁股一痛,压低声音咒骂着。
四蛋五蛋被热的一脸茫然,相互看看摇着脑袋…
白知秋还想说着什么,耳朵灵敏地听到有动静朝这个方向走来,连忙招呼小侄子们躲起来!
待三人躲好,有个鬼鬼祟祟的人影朝着王寡妇家走去,好像是个老婆子的身影。
一阵敲门声,没人应。
咚咚咚!继续敲!
咚!
这时,王寡妇家后墙跳下来一个身影,似乎是太着急崴到了脚,一瘸一拐的跑了。
白知秋见人走远,连忙再次贴到墙面,咦?刚才看到是个老婆子,咋就成了个男人的声音?
莫非,是易容术?
高手啊!
“你怎么大白天就来了?”王寡妇埋怨着把房门关上。
“大白天的碍着你了?打扰到你偷欢了?”男人见她慌乱的模样嗤笑道。
王寡妇也不气,整理好衣裳当做没看到,自顾地说着“你来干什么?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做了,还想怎样?”
“怎么?过河拆桥?翻脸不认人?”男人无所谓的说着,根本不当回事,可眼里露出的冰冷真够骇人。
王寡妇也不与他硬碰硬,多少知道他的脾性,好声好气的说着:“我这肚子没货,到时还不得穿帮,你倒好,不用担心,我要是被发现了还能活?”
一边瞅着他的脸色,手悄悄摸了摸肚子,不断的安抚着自己,不要慌不用慌。
心里却忍不住埋怨,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全是拜面前这个男人所赐!
这就是她那早死的男人,说是早死,还不是因为他杀了人,四处躲藏,也是近几个月来突然露面。因为他的所作所为,害她有了克夫的名声,至今没人敢娶,王寡妇早恨死他了!巴不得他真死了!
“活不了就死呗!”
“张大胆你还是不是人!有没有良心!”王寡妇一直将心中的怨气压制,没成想这人变得越发乖戾,说话更加不留情面。
张大胆讥嘲道:“我是不是人你还不知道?跟我装什么?当什么贞节烈妇?我在的时候你都敢勾搭人,我“死”了,你那块荒地快磨出火星子了吧!”
“我这是为了谁!还不是因为你!”王寡妇气得胸口发疼,大声嚷嚷道。
“因为我?王欣欣,到现在你还骗我?我杀的是谁你不是很清楚吗?呵呵!跟我吵吵你配吗?我沦落到这种地步都是你这贱人所赐!”
若不是看她长的像,他早就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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