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围了起来,古家上下惊惧不已,很快也引起了整个宜昌城的巨大震动。
古长庚跟宋家、孔家关系密切,又是宜昌有名的大善人,怎么会让军统给盯上了呢?
有些人就开始揣测,是不是军统眼红起了古家的家产,或是古长庚得罪了最高领袖?一时间各种言论疯传开,很快就传遍了宜昌。
古家上下骚动起来,军统的洪站长上午邀请古老爷去三游洞赴宴,怎么下午就亲自带人围了大院。
下人飞快地跑到了后院找到古夫人,没想到古夫人却一声长叹,说道:“自作孽,不可活!”
言罢,又盘坐在后堂的蒲团上,继续开始闭目念起了佛经。
古夫人不肯出面的消息传遍了大院,一时间,古府上下人心浮动,也不敢跟军统对抗,战战兢兢地打开了大门,等待着厄运的到来。
洪源智和颜容看到大门已经打开,相视一笑,这才下令进府查抄,洪源智还特别提醒部下不得伤害无辜妇孺弱小。
古家大院外的古家巷等几条巷道都是细窄、狭长,上百名军统的特工就已经沿着外围将古家围得水泄不通。再往外面,又聚集起了近千名不知情的百姓,七嘴八舌的谈论着,等待着结果。
洪源智和颜容带着一些部下从容地走进了古家大院,见到门内的空场中,数十名下人和护院分列在空场内。
古长庚已经被洪源智软禁在三游洞内严密地看押起来。古家人丁不旺,仅有的一个儿子远赴西洋攻读学业,因为战争一直没有回国。院内仅剩可以掌家的古夫人又不肯出面。
管家小心翼翼的走上前拱了拱手,问道:“洪站长大驾光临,怎么不见我家老爷跟您一起回来呢?”
洪源智轻咳了一声,正色着说到:“执行公务,还请管家见谅!古长庚因为涉嫌亲敌卖国,已经被我们正式逮捕归案。”
声音一出,院内众人纷纷哄乱起来。
管家色厉内荏地说道:“古老爷亲敌卖国,还真是笑话呢,我们古家一向奉公守法,常常修桥铺路、赈济灾民,怎么会做这种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
颜容上前说道:“古管家,咱们也不用多说废话了,如果不是证据确凿,我们怎么会逮捕古长庚古先生!您还是维持好秩序,只要好好地配合我们的行动,还是有好处的!”
古长庚不在家,古夫人又不出面,管家见军统来人意外的强硬,心中更加没有底气。他不敢再抗拒,只好默默地退到边上,抬手做了个邀请入内的手势。
颜容照着桥本美智子留下的路线,就像是熟门熟路似的,径直朝着安排早川久美子居住的偏院一路闯了过去。
古家等上下人等见状,心中都泛起了嘀咕,难道是老爷的姨太太出了问题吗?
洪源智和颜容心里非常的清楚,别看古长庚已经被抓住了,但现在的古家还是有点儿硬气的。但只要找到了偏院中的地道,起获隐藏在里面的电台和密码本,古家上下谁都说不出来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