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不是正好吗?让一个看上去无关的人士用最有效的方法解决问题。牺牲一个人,拯救大多数,更何况,这唯一一个人,还不一定会牺牲。”
用比企谷的方式堵上了比企谷的嘴巴,当然,这种方法对姐姐是无效的。
“不行!小和是一个人要做什么危险的事情吗?还是说一个人要做什么不好的事情?这是绝对不行的!这个问题是小和给侍奉部的委托,为什么最后变成了让小和一个人解决问题?”
“我代表了侍奉部的一部分观点嘛!”
“那我就以姐姐的身份阻止小和!”
“抱歉,结衣姐你觉得你什么时候用姐姐的身份镇压我成功过?”
“总而言之就是不行!”
“那么,就来投票吧!”当然,结衣姐的反应也在我的预料之中,而这个时候,就是动用“集体”这个武器的时候了,“既然结衣姐这么看重侍奉部的意愿,那么,就让侍奉部的大家来投票吧?当然,我不参加这一投票,由你们其他三人来决定,到底是同意让我一个人完成这项机密的解决方法,还是拒接这一方案。”
“小和”
“一直吵下去也不是解决办法嘛,这个时候就要用最原始也是最公平的多数决的方式,不是吗?”
姐姐咬了咬嘴唇,最后无奈地点了点头。
“那么,也不用举手表决了,反正只有三个人,大家就一个个表达自己的看法吧?”
“那我先说吧!坚决拒绝小和的这种方案这么脱离集体的方案怎么可能能行?”结衣姐气鼓鼓地看向了我。
“嗯,知道了,那比企谷前辈呢?”
“没有太多的反对意见吧?如果真的如同由比滨你说的那么有效的话。”比企谷慢悠悠地说道,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这些都是预料到的反应,而唯一无法预料的,是雪之下。
或者说,我预料到了雪之下现在最有可能的反应,但是,我想给她一个机会,一个最后的,由自己决定来挽救自己的机会。
“嗯,由比滨,关于刚才的方案,真的什么情报都不能和我们透露吗?”等到雪之下回答的时候,她的眼神中连一开始的伪装起来的淡定也没有办法保持,就是这么有些祈求式地看着我,就好像认为如果可能的话我会为她的恳求而心动一样。
“抱歉,只有这一点,是无法让步的。”
“但是,由比滨,你不觉得这会让我们很难信任你吗?我们究竟为什么要把问题的解决的可能寄托在你身上?”
“所以说,我也指出了啊我无法解决问题,你们完全可以把我抛开,重新思考一套解决方案,而且说实话,我对自己的这个方法很有信心。”
“很有信心却不愿意言说?”
“没错,就是这样。”
我感受到了雪之下眼中的怀疑或者说,这才是正确的反应,面对一个看上去无比自负的社员所提出的神神秘秘的解决方案,一个对自己的判断有着充分自信的人应该质疑他解决问题的方式。虽然说所谓的“放手相信自己的部下”也是一种能力,但是,这种能力无疑与雪之下的方向并不相符。她的方向,应该是坚信自己的判断的,坚信自己的想法才是最优解的方向。
这是一个选择,也就是说,如果雪之下现在选择质疑我的话,那她就挽回了我对她的信任,这至少意味着,她还能靠自己的理智摆脱对其他人的依赖,那么,她本人的问题,解决起来也就简单了许多。但是,如果雪之下选择无条件地对我保持信任的话,那么抱歉,我必须辜负你的这番信任。
当然不是说不解决问题,而是用把你打落深渊的方式解决问题。
在意识到自己的众叛亲离之后,用强迫的方式让你站起来,这就是最终的解决方案。
而雪之下雪乃的命运,现在由她自己来决定。
所以,不要信任我啊,雪之下,如果你还相信自己的可能性的话。
“嗯,如果由比滨这么说了,那我想我也没有办法反对,我赞同由比滨的解决方法,所以是二比一,通过了这个决定,是这样吗?”
“如您所愿,雪之下部长。”我轻轻地点了点头。
抱歉,如您所愿,雪之下部长,现在,您在给您自己的死刑判决书上签了字,然后,一旦启动,历史的巨轮就无法逆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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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什么地方一定是和也无法改变的话,那就是他解决问题的风格了,这家伙,最终无法做到彻底的中庸啊。嗯,心疼雪乃一秒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