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见了?”萧承誉轻哼一声,叼着姬饶脖颈的软、肉不松嘴,嘴里含糊不清道,“姬饶,姬饶,朕待你好不好?”
姬饶仰着头不吭声,萧承誉就下嘴狠了些,疼的姬饶皱了皱眉头。
“朕待你好不好,嗯?”
“……好。”
姬饶的喉结在萧承誉眼皮底下轻轻动了动,萧承誉甚至好像能透过那玉白的肌肤看到下面温热的血肉,听到缓慢流动的血脉声,他又转而叼住姬饶的喉结,感受到喉结在他嘴里轻轻颤抖着,恍惚间有种姬饶整个人都属于他的错觉。
也没有错,起码在萧承誉还是皇上,手里还有实权的时候,姬饶都是他的。
虽然萧承誉忍着不上他,但他也不去找别的女人,又不可能委屈自己禁欲,这些日子姬饶都是用手用嘴帮他做的。姬饶嘴巴小,每次萧承誉进去都废好大的劲,有几次姬饶嘴角都是撕裂出血的。
萧承誉看了又心疼的不行,姬饶就冷着脸让他给自己上药。
姬饶在萧承誉面前经常冷冷淡淡的,若不是萧承誉跟他搭话,姬饶都能沉默半天。萧承誉也知道姬饶大约是不喜欢给他口,但没有办法,他看见姬饶就忍不住。
姬饶给他口出来以后,萧承誉就在榻上从背后揽着姬饶,柔声道,“你手里拿着蜂印,虽然后宫没几个人,但协理六宫之事,你还得多上上心。”
姬饶嘴巴酸疼,不太想说话,声音也格外的小,“皇上随便找个妃嫔让她去做便是,若是可以,凤印也给了去吧,左右在我这里不过是蒙一层灰。”
萧承誉听了这话心里有点不悦,“你既为后,凤印自然是你的,哪有让给他人之理,朕也是怕你在宫里闷坏了,给你找些事做。”
“多谢皇上,但我还是觉得这样子挺清净的。”
“你不愿就算了。”萧承誉撩开姬饶柔顺的墨发,在他天鹅般的后颈上吮吸出一个个印子。
“过些日子的接待宴,你跟朕一起。”
姬饶唔了一声,便没了声音。
更深露重,若有若无的冷气从没有阖紧的窗子里渗进来,榻上的人轻轻翻了个身,睫毛颤了颤,睁开了眼,眼底一片清明。
萧承胤这些日子都睡不安稳。
邑国跟半清国长年交好,又因为本国人口少实力较弱依附着半清国生存,半清国有什么风吹草动都能成为邑国宫人饭后茶余的笑谈。而他们谈的最多的莫过于半清皇帝的男皇后。
听闻那半清的男后俊美无双。
听闻那半清的男后是个太监。
听闻那半清的皇帝色令智昏,为男后做尽了昏庸之事。
听闻……
萧承胤听久了,便也了解了不少。他讶异,他那阴险狡诈的二皇兄竟然变得如此昏庸无道,萧承誉费尽心机夺来的皇位,看来是是要全数败在姬饶手里了。
但同时他心里还有种丝丝密密的疼,一阵一阵的,像是破开他的血肉钻进去一般。他敛下眼睛里的痛楚,跟自己说,萧承誉跟姬饶如何,已经与他无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