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是,不可否认有些纨绔子弟花钱如流水,为了在朋友面前打肿脸充肿子,他们会做出一些极端的行为。
可现在闹出了人命,事情不再单纯。
东方御阳和周婶什么都不肯对她说,她只好自己找答案。
姜若琳思忖一下:“那好吧,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宁羽恬报了医院的地址,俩人约在附和的国际知名连锁咖啡厅里见面。
二十分钟后,一身米白色及膝裙罩着黑色小外套的姜若琳如约而至。
点了一杯拿铁,姜若琳优雅搅动着:“小羽,真的很抱歉,一直没去看望你,你没事了吧?”
“我没事。若琳姐,鸿表哥他……”她跟东方鸿一点都不熟,不好对他下判断。
然,直觉上她一直认为绑架她的人不是东方鸿。
哪怕没有证据,就是一种直觉。
“小羽,你也认为绑匪是鸿表哥吗?”姜若琳蹙着眉问。
宁羽恬摇了摇头:“我不知道。绑匪一直用黑布蒙面,我没有见过他的样子。”
“那态度上呢?他有没有对你有语言上的冒犯,或是……”姜若琳欲言又止,宁羽恬懂得她的意思。
“没有。绑匪没有虐待我,就是囚禁我。把我关一个小黑屋里,我又有轻微的幽闭恐惧症,加上打雷下雨,我才被吓得昏迷。”宁羽恬据实以告。
姜若琳继续低头搅拌着杯中褐色的液体,长而卷翘的睫毛遮去了眸底的光泽,让人猜测不出她的想法。
“二舅妈还好吗?”她觉得这件事中受伤最深的应该是姜悦。
“很不好。虽然鸿表哥平时从未让姑妈省心过,血浓于水,他始终是姑妈的亲生儿子。突然死得不明不白,姑妈整个人都崩溃了。”说着说着,不禁红了眼眶。
见姜若琳这么难过,可想而知姜悦该有多么悲伤?
其实,宁羽恬一直好想去看看姜悦。
在东方家她对自己友好关切,从没有因为她的出身而对她冷言冷语,有时更是给了她许多温暖。
毫不夸张的是,东方家二房是东方家一缕阳光,照得这座巍峨壮观的城堡有了生气和活力。
东方博一房已经家不成家,每个人都独来独往。没有一个女主人在,加上东方博的个性偏激,好大喜功,能力不足又极要面子。
若不是东方家家大业大,外面的人看在他是长子的份上对他礼让三分,他肯定活得更偏激,因为总觉得世界对他不公。
她万万没有想到绑架她的人会是东方鸿,一个与她几乎没有交集的人。
他现在又死得不明不白,她和东方家二房的关系突然变得很微妙。
关于东方鸿的死,她没有直接参与,也不知情。从严格意义来讲,她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可她始终觉得无颜去见姜悦,看到自己她必然会触景伤情。
咬了咬下唇,宁羽恬幽幽地说:“麻烦若琳姐帮我问候二舅妈,请她节哀顺变。”
伸手横过桌子握住了她的手,宁羽恬微愕抬起头,姜若琳一脸温柔:“小羽,你真是个善良的好姑娘。鸿表哥那么对你,你还这么关心姑妈。我会转达你的问候的,相信姑妈听了也会很欣慰。”
“若琳姐,你快别这么说,发生这样的事,大家都不愿意看到。哎,我实在不明白鸿表哥为什么要绑架我?”东方鸿身上有种纨绔子弟的气息,空目一切,盛气凌人。
甚至有几分被狐朋狗友吹揍,阿谀奉承的过度自信和吊儿郎当。
但绑架她的人行动缜密,且心思灵巧。看上去十分沉稳,内敛。一路将她从庄园带到废弃工厂,一直不慌不忙。
或许她对东方鸿了解不深,又或者有些人善于隐藏。
但她总觉得绑架她的人不是东方鸿,是另有其人。
“是啊,我们刚刚听到这个消息时也不敢置信。可人脏并获,事实摆在眼前,我们就算再不愿承认也否认不了。”姜若琳眉宇间染上了悲伤,美目一瞬不瞬盯着宁羽恬看。
仿佛要从她那细微的表情变化上看出一些蛛丝马迹,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对了,你怎么会和凌在一起的?他还那么冲动在交警鸣笛示警的情况下都不停车,这一点都不像凌的个性。”姜若琳转移了话题。
宁羽恬搅乱饮料的手突然颤抖了下,滚烫的液体溅了出来,她被烫得惊呼出声。
姜若琳忙抽出一张纸帮她擦拭,一脸忧心地问:“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可能是这次的惊吓过度,还没缓过来吧。”她撒了个小谎。
东方凌对她的感情越来越直白,越来越明显了,她真的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