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马上欢喜的高唱:“太后啊,汉王来啦。”随即招呼侍女离去,小心的关上大门守着。
赵炳炎微笑着给杨淑妃请安。
女人怒气未消,嘟起嘴巴喊:“出去,一回来就欺负哀家。”
他走进去说:“口干呐,求国主赏口水吃。”
随即端起杨淑妃的茶碗夸张的说:“咦耶,好多口红啊。”
杨淑妃马上转过身来问;“哪有?啊”
就在杨淑妃转身的时刻,赵炳炎飞快的放下茶碗将人抓住环在怀里,手上猛地一使劲,脚下已经在飞快的转圈。
杨淑妃猛的发出惊呼。
大殿外的刘嬷嬷紧张的问:“太后,需要老奴进来帮忙吗?”
赵炳炎正把嘴巴往杨淑妃脖子上拱呢,哪能让刘嬷嬷进去。她努力把涌到嗓子眼的呼喊收回去,调整了呼吸说:“不、不,不要。”
赵炳炎感受到杨淑妃的身体已软和下来,开始配合他的行动。慢慢放开她来说“酒喝多啦,当真要喝点儿水。”
杨淑妃马上站直身体、整理衣冠,招呼刘嬷嬷进去沏茶。
两人在软塌前正襟危坐的接受刘嬷嬷服务。
他问杨淑妃:“国主还在生微臣的气?”
杨淑妃回宫后想到诸公都在评论陈宜中,自己确实做得不妥。刚才再叫他一番惊心动魄的逗弄气早就消了,已然板着脸佯装生气的说:“汉王欺负哀家弱女子一个,算啥了?”
赵炳炎晓得她在假打,当着刘嬷嬷的面不去揭穿。对她说:“微臣晓得国主操劳国事太累,不过是拿陈宜中取乐子而已,但国事岂能儿戏?”
刘嬷嬷见赵炳炎给杨淑妃找了台阶下,欢喜的送上茶碗说:“汉王请茶,太后思念汉王日久,夜不能寐呀。”
仙人板板,这老女人说的啥?
好像他俩就是一对新婚燕尔、恩爱夫妻似的,咋能扯到一起?
杨淑妃还丝毫不反驳,一脸幽怨的看着他。
他说:“国主召见,微臣不是立即回电遵命,连夜就赶路去了横山寨御敌,涉及军事,做臣子的担心泄露消息,不敢在电报上说明。”
刘嬷嬷帮杨淑妃问话了:“汉王每次回电都是寥寥几字,电报还没得右相拍的多,太后不放心呐。”
玛德,赵炳炎见杨淑妃一脸委屈的神情,不晓得她是担心国事呢还是担心自己,他茫茫然的说:“奏报都是他和右相商议后发出的,多谢国主挂怀,微臣好着呢。”
杨淑妃吃下一口茶说:“汉王夜夜笙歌,当然好着呀,哀家日日忙政务,难受死啦。”
格老子,这怨妇要反了不成。
赵炳炎晓得已经不是如何做事的问题了,让刘嬷嬷出去守着,千万别放任何人进来,他和太后要秘商国事。
杨淑妃的脸上温度立马升高五度,挥挥手叫出去守着,哀家不使唤不许踏进殿门。
刘嬷嬷见他俩一唱一和,立马笑呵呵的退出去。
赵炳炎听得大殿门吱丫丫关上,靠过去抱住问道:“请国主赐教。”
国主戳了他一手指说:“赐你个头呀,哀家要上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