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一点,距离吕和被捕入狱三个小时。
林权携班德出现在嘉华集团总部,林权脸上挂着淡淡微笑,班德勾着头,他知林权让他来肯定是有事让他做,但他却不知自己要做什么。可他并不准备反抗,当林权成为港通董事长的那天,他已再没有丝毫反抗的心理。
一个在天,一个在地,怎么反抗?大叫不让这天遮不住我眼吗?别开玩笑了,这是香港,是有钱人的家,只要有钱人想,他有一百种方法消失。
“等会进去,少说话,一切按照我吩咐的来。”
“是,林先生,我明白。”
嘉华总部,吕贤皱着眉头,还在强保持着镇定。吕良却在办公室来回踱步,焦急不安。两个小时前,父亲的律师已经赶赴警局。可到现在,父亲和律师没有丝毫消息传来,甚至连一个电话都没有,这让两人内心不由有些焦灼。
“总经理,外面有位林权先生想要见您,说能为您解忧。?”
吕良皱皱眉,但想起林权曾经的提醒,还是点头道,“让他进来吧。”
片刻后,林权推门而进,扫了办公室的两兄弟一眼,示意班德留在门外,这才笑道,“大公子,二公子,是否是在为令尊的事情烦忧?”
“林先生似乎知道些什么?”吕贤接过了话题的主导权。
“没错,实不相瞒,我正是为令尊之事而来。”林权笑了笑,又补充道,“以中间人的身份。”
吕贤面色难看,“你是和记的说客?难道你以为用栽赃我父亲的卑劣手段就可以拿到嘉华建材?”
“大公子何必对我态度如此恶劣?汇丰是我债主,又是和记大股东,不然你以为我会做这费力不讨好的事情?”林权嘴角闪过一丝冷笑,“不过有件事我要向大公子强调一下,这世界的黑黑白白可没有那么容易分得清楚。只要愿意,黑的能变成白的,白的也可以变成黑的!”
吕良忍不住怒气,“林权,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以为和记真能一手遮天?这是香港!这是法治社会!”
林权耸耸肩,无所谓道,“既然二公子说这是法治社会,那我们就用法律的手段解决。”林权看了下表,“现在是一点十分,你们该接到消息了。”
就在此时,会议室的们忽地被推开,秘书面色慌张道,“公子,不好了,刚才矿场打来电话说矿业署突击检查,警察已经封锁我们的矿场。地产公司也打来电话说警察在检查我们的居民楼情况,是否存在违规情况。还有一伙财务署的官员冲进我们的公司,要求彻查我们的财务账本,他们怀疑我们公司账务造假。”
吕贤目光彷如恶鬼,不含一丝感情地看向林权,“是你搞的鬼?”
“吕公子高看我了,我说过我只是一个中间人,现在我们可以平心静气地谈谈事情了吧。”
吕贤向吕良眼神示意,林权对吕良的离去视若无睹,一切都已布置好,你又能探听到什么消息?
“你以为这样做就能吓到我们?我们嘉华集团向来诚信经营,你以为可以找到我们的把柄?”
林权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杯水,嘴角露出一抹讥讽,“吕公子是在说笑?你不会不明白我们需要的不是把柄,只是一个由头而已,只要嘉华集团有一点错,而这点错就会被无限放大!”
吕贤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但他不信林权背后的人真的能遮天!
“我吕家不是任人揉捏的蝼蚁!”
吕贤一字一句,这是他的心声,也是他的自信!他不相信真的有人敢这么肆无忌惮搞吕家!吕家!吕字两张口,当年吞过多少人!多少人的血汗铸就了吕家今天的辉煌!
吕家本是草莽生!若逼急了,用草莽的手段解决一切问题,到时便不是想退便退,而是刀出鞘是否见血的问题!
林权对吕贤的阴狠视若无睹,轻啜了一口茶,“人,要服命!”
片刻后,吕良脸色阴沉地走到吕贤面前,附耳道,“大哥,没有任何问题,这几个部门似乎真的只是一场普通检查。”
吕贤握着杯子的手不由紧了几分,正是看起来普通才是大危局!他虽然对嘉华集团充满自信,但也防不住毒蛇的刻意刁钻。
明明怒气万丈,但吕贤却只能耐着性子,“林先生,说说你背后之人的条件吧。”
“嘉华建材换你们吕氏平安无事。”
吕贤眼中都要喷出火,“欺人太甚!你们真以为能把白的说成黑的?信不信事情闹大,吃大亏的终究是你们!”
林权看了看表,目光中带着一丝好奇,“吕先生已经进去四个小时了,一点消息都没传出来,你们不好奇吗?”
“你们对我爸做了什么!”吕良瞬间冲到林权身边,恶狠狠地揪着林权的领子!别看他平时犹如浪荡公子,但却最在乎亲情,最孝顺!
“吕先生当年做的事,莫非现在想不认吗?为了让犯人说出真相,警局说不得要动用一些手段。”
“你们敢强行逼供?信不信我告廉政公署?”
林权嘴角带着一丝不在乎,“放心吧,警局能人辈出不会留下一丝把柄。听没听过贴加关,就是把一张湿纸放到犯人脸上,凡人会逐渐呼吸不顺,直到窒息而死,绝不会有一丝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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