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话还沒等说完,我脸上再次多了一个五指印。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沒办法。”我后退了一步。
“你之前沒办法,之后也沒办法么,,你回來,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你知不知道,我什么心情,你他妈有良心么。”
马小优一声怒喝,掐着我的脖子,噗咚一声,和我一块倒在了地上。
“你听我说,行么,。”我不敢还手,只能用胳膊挡着。
她倔强的流着眼泪,对我又抓又打,最后气急,一口咬在我肩膀。
我疼的冷汗直流,但咬着牙,愣是一声沒坑。
“我以为你死了,真以为你死了,你知道么。”
马小优无比怨恨,完全丧失了理智,更与平时的端庄劲儿,完全不一样,肢体动作很大,看样是真想干死我。
“脑袋,脑袋。”
我怕她脑袋磕在鞋架上受伤,所以用胳膊替她挡住,沒想到一碰,把她的鸭舌帽碰掉了。
“啪嗒。”
当鸭舌帽掉在地上的那一刻,我彻底懵圈了。
一个光头,闪亮的出现在了我眼前,晃的我直迷糊。
“光了。”
我又挨了两下,惊愕的问道。
“我他妈差点沒出家,你知道么,。”马小优终于脱力,顶着个光瓢,在我身上哇的一声大哭了起來。
她曾经的长发,可以达到后背中央的位置,经常臭美的一天洗八遍头,但此刻,她却斩断三千青丝,真的差点就考佛学院的证去了,。
“向南,你太不是人了,我是不是你充话费,送的媳妇呀,,你想过我的感受么,啊,。”
马小优捂着通红的眼睛,声声质问着。
“媳妇,咱们结婚吧,明天就结。”
我突然说道。
马小优顿时呆愣住,似乎这个消息來的太早,又來的太晚,一时间让她很难适应。
“我说的是认真的,咱们结婚吧。”我再次说了一句。
“我都剃光头了,你才要结婚。”
“光头也娶,别哭了,宝贝,你不还沒考证呢么,。”我咧嘴替她擦着眼泪。
“明天就结。”
“对,明天就结。”
“好,我回家拿户口本去。”
“我跟你去。”
我俩神经质的一阵对话后,随即同时要起身,但我刚起來,突然感觉脑袋眩晕无比,噗咚一声,又瘫坐在了地上。
“你怎么了,。”
马小优一愣,看我面色苍白,伸手摸向我的额头,随即吼道:“都烧成这样了,不知道去医院啊,赶紧走。”
“你有钱么。”
我问道。
“沒有,打车都化的缘。”马小优干脆的摇头。
我费力的起身,这才想起來,自己刚才要出去,也沒带钱。
所以我回头就进屋里找钱包,但找了半天钱包也沒找到,本能扭头就喊了一句:“贝贝,你他妈起來了了么,把我钱包又整哪儿!”
喊了一半,我的声音嘎然而止。
马小优看着我,顿时愣住。
我站在原地,眼泪不自觉的夺眶而出。
足足一分钟以后,马小优张口说道:“南南。”
“沒事儿,走吧,我让别人送点。”
我倔强的扭过了头,皱着眉头擦掉眼泪,随后穿鞋牵着马小优一起走了。
一天以后,这个房子在中介正式挂牌出售,我准备把它卖了,因为这里有我弟弟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