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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咋的了,说话怎么沒精打采的?”我有点疑惑的问道。
“沒事儿,就是有点累了,呵呵。”张君笑着说道。
“操,感觉累咱就不给他干了,來缅甸给南哥开车,,一月赏你十万大洋。”我开着玩笑说道。
“行,混不下去了,我找你去,呵呵。”张君笑了。
“开玩笑,归开玩笑,事儿得跟你说清楚,这边货开始卖了,我定期给你汇钱,算你一股。”我认真的说道。
“你别jb扯淡了,我不缺钱,等你好了再说吧。”张君无语的回了一句。
“感情是感情,钱是钱,一码归一码,,就这么决定了。”
我坚持着说道。
“行了,我还有事儿,先不说了。”张君根本沒接话茬,直接挂断了电话。
“操。”
我看着手机屏幕,无语的骂道。
“你说给他钱,君咋说的啊。”老仙张嘴问道。
“……他说他不要,但这钱咱得给。”我毫不犹豫的说道。
“对,得给,君这人够意思,咱能在雨寨站稳,他沒少在老板那儿努力。”光明点头,表示赞同。
“那必须滴,人不行,我能交他么,。”老仙傲然说道。
我们三个,一边聊着,一边快速开车急行。
……
张君身在北京,愁的满嘴火泡,李明那边暂时不想跟缅甸有联系,自己就沒办法张嘴。
这边,张君刚才听我话里的意思是,雨寨这边我还有些机遇,并且对这种机遇做了投资,如果抽身损失严重,而且面临着无处可去的境地,。
坤立已经两天沒打电话催款了,这种无声的抗议,表示坤立心里已经不满了,而这种不满会冲谁发泄,。
结果不言而喻……
张君是个极为刚强的人,什么事儿都藏在心里,不愿意和别人,也不好意思和别人,他无法张嘴跟我说:“南南,我们这边资金有点变动,不行的话,你别再雨寨呆着了,赶紧走吧……。”
房间中,张君揉了揉脸蛋子,去卫生间洗把脸,随即拿着电话,拨通了李明的手机,接通以后,张嘴说道:“哥,朋友有点事儿,我想回去一趟……。”
“东北么,,你在家里不是有事儿么,这段时间敏感,你别回去得瑟……。”李明皱眉说道。
“不是,我朋友在浙江,我过去看看。”张君点头。
“哦,浙江还行,那你早去早回。”
“好。”
张君挂断电话,订了车票,直接杀向了东北。
……
另一头,我他妈也上火了。
因为我刚到雨寨,就碰见了一件恶心事儿,南蛮子要去勐拉买水泵,一开车,突然发现车里沒油了,他以为是输油管坏了,因为他昨天刚加完油,谁知道一打开油箱,拿着铁丝往里捅一下,发现里面干干净净,连个油渣渣都沒有,。
“我.操.你.妈的,真是见鬼了啊,油呢……。”
南蛮子站在院内一顿骂街,后來听人说,好像是伊尔昨天晚上喝多了,用桶把油抽走了……
听完以后,南蛮子气的五分钟沒说话,回屋取了一台自行车,赌气之下,生骑着去了勐拉,。
是的,南蛮子就有这股狠劲儿,你他妈油给我偷了,我骑自行车,也能去买水泵,。
这几天伊尔犯下的累累罪行,我回來就听说了,肺子都快气炸了。
听大家诉完苦,我舔着嘴唇,怀里揣着断把开山刀,溜溜达达的走出了阁楼,也是冤家路窄,刚出门,我就看见伊尔开车尘土飞扬的扎进了寨子,车里还坐着俩人。
“哎呦,南南回來了,啥时候请我上葡京在玩一回啊,,我可想那个地方了,家里也沒烟抽了……。”
伊尔现在说话就带刺儿,拿着你的东西,还损着你。
“呵呵,啥时候都行,來,你下车,。”
我勾了勾手掌。
“怎么了。”
“沒事儿,给你点好东西。”我龇牙笑了。
伊尔疑惑的迈步走了下來,他身后的两人也跟我打了招呼。
“你们先走。”
我指着另外两人说道,他们笑呵呵的转身就走。
“你看,你去仰光还想着我,什么东西,拿來我看看。”伊尔满脸堆笑的冲我伸出了手。
“你看这玩应好不好,,有弧度,还带锯齿,让你这辈子都忘不了……。”我伸手从怀里掏出了开山刀。
伊尔一愣。
我左手猛然耗着他的头发,胳膊卯足了劲儿,猛然往前一轮,。
“啪,。”
刀身侧面,清脆无比的抽在了伊尔的脸上,。
“……操.你.妈,,那个手偷的油,伸出來,,。”
我站在原地,一声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