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检察院的人话说了一半。
米忠国脑袋嗡嗡直响,惊愕的愣了半天,不可置信的反问道:“你认为我收了向南的黑钱。”
“米队,你别有抵抗情绪,我们也在调查取证阶段,。”
“调查取证,,,你们他妈的吃饱了撑的,你查我,。”米忠国眼睛通红的反问道。
“米队,注意你的措辞。”
“我注意个jb,老子他妈的风里來雨里去,好几次差点沒死了,你们反过來查我,,你们说沒找到那段监听录音,办案的人沒告诉你,那个监听器跟着我的车爆炸了么,,向南给我的那个发.票,上面写的是,让我注意一下,他怀疑后面有人跟着他,这他妈跟二十万有什么关系。”米忠国极为激动的呵斥道。
“那向南给你的那张发.票呢,你拿出來啊。”检察院的人也黑着脸问道。
米忠国顿时语塞,想了半天,面容苍白,惨笑着回道:“你们认为那种情况下,我会留着一张暴漏向南身份的发.票么。”
“我问你发.票哪儿去了。”
“烧了。”米忠国喊完以后,有些虚脱的坐在了椅子上。
“烧了,,那我再问你,张荣德本來不想给向南银行卡,但你为什么命令张荣德把银行卡给向南。”检察院的人再次逼问。
“……呵呵,你们就认定我收黑钱了。”米忠国沉默许久,抬头问道。
“米队,侦破童光北的案件里,你有很多失误,我们要查一下,这些失误的原因……。”
“我算服了,,也想不通,为什么你们在整自己人身上,总是这么机敏,总是这么不遗余力,,为什么他妈的破案的时候,看不见你们任何一个,拿着枪往前冲过,。”米忠国指着每一个的脸颊,十分屈辱的把这段话说完,随即全身脱力,抬头看着天花板,无语许久,缓缓说道:“你们爱怎么写怎么写,我签字就完了……。”
……
三天以后,米忠国因为受贿罪,被检察院收押,张荣德因为一口咬定是米忠国让他拿的银行卡,所以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扮演了中间人角色,所以沒有追究他的法律责任,但被莫名其妙的踢出了警队,下放到了某个派出所,当起了民警。
沒错,当时我记住了张荣德的银行卡号,并且让人汇去了二十万,这钱我就是想恶心一下米忠国,但沒想到就这个小伎俩,竟然这么成功的让米忠国进了监狱,。
我对他沒啥同情,站在我个人角度上,我很烦他,因为他逼迫了我很多事情。
但站在普通公民的立场上,我又为他悲哀,因为不可否认的是,他是一个好警察,不过我沒感觉,害他的是我。
害他的是这个体制,是这个复杂的圈子。
与其说他倒在了这二十万上,还不如说,他倒在了黑锅旁边,这个黑锅对他來说,大小正合适,不背也得背,。
如果他刑满出狱,而我恰巧又能回到h市,我觉得我们的关系可能会变一点,也许我们还能坐在一起喝点,他埋怨我几声,我损他几句,这样也挺好。
……
警察拿着带回來的土壤,从里面提取了干涸的血液,随后用我曾经在看守所留下的dna样本,进行比对,完全可以确定,这血液就是我的,。
也就是说,我有被童光北团伙,枪杀了的极大可能。
但最终沒有搜到我的尸体,警方也不敢完全判定我死了。
所以,直接在备案上给我弄了一个失踪人口,但网上在逃撤了,不过我身上的案子沒消,换句话说,如果以后我出现,那还是该抓抓,该判判。
……
另一头。
云南勐龙镇某处青山中,我,光明,南蛮子,志伟,张奔,已经在这儿藏了四天。
光明状态低迷,沒有大哭大叫过,只是总出现失神的情况,也不知道他在想着什么。
志伟和南蛮子,已经知道了胡朔是特勤,对我的敌意小了很多,但也沒什么交谈,因为已经饿的沒有力气了,他们已经开始生吃耗子。
我这人就怕两种动物,一个是蛇,一个就是耗子,其实说怕,也不准确,因为我主要是感觉这两种动物特别脏,打心里泛膈应,但在这种情况下,我竟然吃了一只半的耗子,但也沒想象的那么难吃,可能是我真他妈饿了吧。
第四天晚上。
我们开始往山下走。
勐龙镇渡口处,一艘渔船在静静等待着,它将开往另一个国度……
ps:这段剧情已经结束,看了一下各种预测,完全猜对的肯定沒有,但这也让我很惊讶了,,感觉大家,你们为了加更也是蛮拼的,不过既然说了,那就要做到,明天两章加更奉上,还是晚上八点一起更,。
本來说好,完全猜对有三章加更,我确实也想的是,猜不猜对,都加三更,但最近年关将近,事情有点多,而且周五也要加更,所以加三更,对戒戒來说,有点负担,剩下的那一章,下周补上,最后谢谢大家参与,这种活动很不错,以后找机会多整两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