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情况。
家里这边专案组的几个主要领导,也进行了案件分析会,大部分人,同意米忠国让我当特勤的方法,因为这是目前破案的唯一线索,但也有人反对,用东北话说就是怕沾包,怕担责任。
原因很简单,童光北一伙穷凶极恶,一旦发现事儿不对,肯定就会做出果断处决,一旦我要出事儿,那案件负责人,妥妥滴要下课,弄不好会担刑事上的责任。
因为大陆和香港警方不同,对于特勤使用的条例和相对法律约束,沒有清晰的规划,说白了,就是可以有,也可以沒有,当然,你要用特勤把案子破了,那可以表扬,但你要沒整明白,特勤折了,那他妈就是事儿。
当领导的别的不怕,就怕事儿,所以大家探讨的很激烈,最后一致决定,案子破了,那这个会议就真实存在过,但要出事儿了,那这个会压根就沒开过,对,就是沒开过,全是米忠国私自捅咕的。
好,既然这样决定了,那么问題來了,米忠国会不会接招呢。
妈了个b的,案子要破了,哥出的力最多,但庆功会上全是一些战略布局选手,龇牙在那儿bb,根本沒自己啥事儿,案子要沒弄明白,哥还得进去,这他妈的脑袋全让你们长了,。
米忠国心里不忿是肯定的,但他有选择么,不干也面临要下课,干了,如果要成了,自己还能往上走走。
人生在于赌和搏,此时不赌,以后还怎么搏,。
混子不好当,公务员也他妈不好干,每个人都要面临选择,谁也不例外。
米忠国亲自操刀这事儿,他办案一直比较邪性,啥招都敢用,所以心理上倒也沒啥负担。
我们再次在提审室里见面。
“如果成了,我怎么量刑。”我看着米忠国问道。
“我答应你,在监狱开始服刑期间,我帮你活动一个保外就医。”米忠国背手说道。
“你让我怎么信任你。”我愣了一下。
“……我完全可以跟你说,给你减点刑,降点杠,完全沒必要说保外就医的事儿,你都这b样了,我骗你有啥用。”米忠国直白的说道。
我低头沉默了一下,也沒说话。
“向南,我得把丑话说在前头,你要再跟我玩一些弯弯绕,别说我提前让你回來,你的一切动作,都有人全程监控,你最好心里有点数。”米忠国坐在座子上,认真的说道。
“跟谁为敌,也不能跟国家机器为敌啊,我沒活够,也不想死……。”我嘴唇干裂的说道。
“ok。”
“我给你电话里装个东西,你别用万能充充电,因为扣下來电池,这玩应就能漏出來,童光北队伍里的人,有不少都是高材生,他们认出來,你就废了,我们连救你,可能都沒机会。”米忠国再次说道。
“沒有那种纽扣式的追踪器么。”我疑惑的问道。
“……有是肯定有,但我们沒有,你凑合着干吧。”米忠国无语的回了一句。
“我饿了,要吃饭。”我提出了要求。
“行。”
米忠国点头,冲着外面喊道:“小王,整点饭回來。”
“好。”
外面快速回了一声,随即我和米忠国谈了起來。
“你们到底是什么目的。”我问道。
“这事儿特勤都用了,肯定一锤子砸到底,他们那边,我们知道的有,童光北,童光明,外号南蛮子,志伟,胡朔五个人,我估计这几个人,应该是分开逃窜,你的先期目标就是弄清楚,他们到底会不会还碰头,如果碰头,你就要继续跟着他们,直到人齐了,我们一次性收网,直接端了。”米忠国快速回道。
“如果不碰头了呢。”我皱眉问道。
“那你的活就简单了呗,过去找个机会,给我们漏个信,然后有谁抓谁就完了呗。”米忠国毫不犹豫的说道。
我听到这话,顿时眼睛一亮。
米忠国死死盯着我的眼睛,撇嘴继续说道:“你可别玩小聪明,抓一个和抓两个的立功表现,那可不一样,你要是不管他们碰不碰头,都跟我说不碰头的话,那回头一对口供,弄不好我还得在起诉书上写的严重点。”米忠国阴损无比的说道。
“……沒有!我就是感觉这个活,挺有正义感的,你说是不。”我抬头认真的冲他问道。
“呵呵。”
米忠国一愣,顿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