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铃。”
电话铃声响起,我迷迷糊糊的接起了手机。
“來北京了,为什么沒告诉我。”马小优带着棒球帽,耳朵里塞着耳机,后背背着双肩包,骑着山地自行车,一身运动装束,正在往自己在北京新成立的工作室赶。
“呼呼,你怎么知道我來北京了。”我打着哈欠,随口问道。
“我有我的办法呗,你在哪儿呢。”马小优随口问道。
此刻我根本不知道,马小优找到我,究竟有多费劲,打了多少电话。
“我睡觉呢。”
“我问你住在哪儿。”
“干啥啊,,是要跟我躺在一个被窝里回味往事么。”我点了根烟问道。
“别臭贫,看在咱们是cf一个战队的队友,姐准备花五十块钱,请你吃驴肉火烧,怎样,你有时间沒。”马小优的性格还是沒变,依旧简单干脆的问道。
“今天啊。”
“哎呦,你的意思是我还得预约一下呗。”马小优直撇嘴。
“行吧,我一会给你打电话。”我想了一下,答应了下來。
“你别磨昂,我今天工作可满了呢,你快快滴。”
“欧啦,虎子呢,你把它也领來呗,我有点想它了。”
“他沒空,在郊区庄园呢,那儿空气好,在市区,我怕它得肺癌……。”
“你真是拿他当爹养啊,。”我赞叹了一句。
“你就欠虐。”马小优回了一句,直接按了蓝牙,挂断了电话。
……
我慢慢悠悠的起床,简单洗漱了一下,觉得反正上午也沒什么事儿,不如顺路就看看马小优,怎么说我们也生活在同一屋檐下过。
出门以后,问了地址,我打了个车,就赶到了马小优的工作室楼下。
……
楼上,此刻马小优的工作室,已经初具规模,弄了不少北漂的大学生,全都是刚毕业,男男女女能有七八个人,但地方小一点,就能有个七八十平米的办公区,看着略显紧凑。
这些东西,马小优沒管家里要一分钱,全都是自己攒的积蓄,和变卖一些礼物换來的。
“哎呦,优优,你这是干嘛去呀,怎么还化妆了。”
一个女同事,拿着这期杂志的初版,走进來愣了一下问道。
“……见个朋友。”
马大长腿,比划着一双无跟的白色瓢鞋,冲着女同事问道:“你觉得这个好看么。”
“我觉得你穿高跟鞋,更有气质。”
“……但我见的那个盆友,是个矮子,那样穿会不会伤他自尊哇……。”马小优有点纠结。
“你恋爱啦。”女同事惊愕。
“沒有呀。”
“沒有,你管他是矮子,还是姚明干啥,爱肿么穿肿么穿呗。”女同事撇嘴。
“算了,还是给他点自尊吧,最近他挺背的。”马小优最终还是沒有穿高跟鞋。
“你就是恋爱了。”
“哎,什么时候这屋里能不八卦一点,我这个年龄恋不恋爱的,有什么稀奇的。”
马小优摇头回了一句,拎着包包就走了出去。
我们在楼下的必胜客见面。
“这个真好吃,我就喜欢吃披萨。”我嘴里塞的满满的,抬头看了一眼正在喝橙汁的马小优问道:“你怎么不吃啊?”
“我的预算就三百块,你已经把我那份吃了……。”马小优无奈的说道。
“……哦,那不好意思了,你别想着我会说,这顿我请客,因为我也沒钱。”我毫不犹豫的说道。
“你还是那么不要脸。”
“你都不知道这段时间,我的生活是怎样的,脸,我早都沒了。”我摇头回道。
“咕噜噜。”
马小优喝着饮料,看了我半天,随即扭头,目光有些闪烁的问道:“哎,安安怎么沒跟你來北京。”
我听到这话,拿着披萨的手掌停顿了一下,随即无所谓似的说道:“哦,我俩分了。”
“……怎么分了。”马小优眨着大眼睛问道。
“沒怎么,就是分了。”
“不好意思昂。”
“沒事儿,我已经麻木了。”我塞进嘴里,最后一块披萨。
一段长时间的沉默,我和马小优大眼对小眼,都挺尴尬。
“你老盯着我看什么。”马小优皱眉问道。
“……厄……你嘴好像大了。”我挠着鼻子说道。
“向南,,你就沒什么要跟我说的么。”马小优身体往前倾了倾,随即缓缓问道。
“呃……。”
我一时语塞,正想着要怎么回答,兜里电话突然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