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那孩子小时候我就认识,我们俩家离的不远,这些年一直有走动,既然他打招呼了,那你就先在这儿干着。”
“谢谢,栋哥。”我赶紧回道。
“你们几个人。”
“五个。”
“哎,老家朋友太多,内保有点满了,只有三个缺。”封栋貌似有些上火。
“哥,服务员,我也能干。”我毫不犹豫的说道。
“……行,那你们就先干着,但我得嘱咐你们两句,咱们这块吧,是首都,不像家里整的那么大,这块需要的是会做人,不需要会砍人,,平时也沒什么事儿,很少发生冲突,所以……。”封栋把话说了一半。
“栋哥,南南明白。”
“嗯,好好干,你要是那样的,栋哥,不能老让你当内保。”封栋缓缓说道。
“以后的日子,那就麻烦栋哥照顾了。”
“呵呵,沒事儿,内保工资五千,服务员三千,我都给你按五千开,行吧。”
“那太行了。”我沒啥意外的,这块的内保其实就是个摆设,跟东北意义上的内保,不太一样,所以钱少一点,也有情可原。
“好,那你们下午,就上班吧。”
“好叻,但……还有个事儿,我们人多,想租个房子,但是……。”我把话也说道了一半。
“你们下午报完到,我让人带你们去租房子,身份证用他的。”封栋瞬间明白了过來。
“好的,。”我赶紧点头,站起來说道:“那栋哥你先忙,我先回去收拾收拾。”
“好。”
……
我出了门以后,和老仙他们碰头,并且把工作的事儿跟他们说了一下,众人也沒啥意见,李浩和韩大雁,还有我,那都是在逃犯,手里有个活干,就不差啥了,而金贝贝和老仙是乐天派,只要不饿死他,那就都行。
本來我们想着回去,要收拾一下东西,下午就过來上班,但谁知道韦爵爷打了我的电话,非要和我见一面,不用说,这肯定是小飞嘱咐的,无奈之下,我告诉了他我的地址,并且约好了见面地点。
下午,李浩他们有的在楼上收拾东西,有的出去买日用品,而我在楼下见到了韦爵爷。
“操,你啥意思啊,咋说也是朋友,來北京都不打个电话。”韦爵爷下车撇嘴问道。
“……呵呵,沒來得及呢。”我笑着打了个岔。
“找到地方了么。”韦爵爷问道。
“找到了。”
“在哪儿啊。”韦爵爷继续追问。
“在一家ktv里当保安。”我沒啥隐瞒的说道,甚至沒有提内保二字。
“……操,别jb干了,我给你介绍我朋友酒吧去,当经理有点吹牛b,但起码能管点事儿,时间也自由。”韦爵爷皱眉说道。
“谢了,爵爷,但我不能啥事儿都让你们帮忙啊,这块挺好,真要走投无路那天,我肯定联系你。”我想了一下,脸色认真的说道。
韦爵爷想了一下,也就沒有再劝,回头拽开车门,从里面拿出來一个牛皮信封,挺厚的。
“啥意思啊。”我问。
“飞五万,我五万,你先别说话,听我说,,我这人呢,交朋友不看脸,也不看家境,但看人品,,那个胡圆圆的事儿,要摊别人身上,早他妈都不管了,但你沒有,从这点上來看,跟你交朋友,首先就亏不了,五万块钱,对我來说不算多,之所以沒多给你,是怕你多想,而且给多了,我估计你也不能要,,这钱你先拿着,最起码在这能安顿下來,北京和其他地方不一样,租个破小区,一个月还得三千往上呢,沒钱,真不行。”韦爵爷条理清晰的把话说完,随后把钱塞在了我的怀里。
“……。”
我低头接过牛皮纸,眼圈通红,抿嘴说道:“爵爷,这几天我连野地里都睡过,觉得冷过,觉得无助过,……一个月以前,你给我十万,我也就能说声谢谢,但今天这事儿,我记你一辈子,。”
“你伟哥出现在哪个人的生命中,形象都必须深刻,,沒办法,从來就这么光辉。”韦爵爷龇牙说道。
“操。”我咧嘴一笑。
“晚上出去溜达溜达。”
“不去了,今天第一天上班,不能瞎扯,等一段吧。”我开口说着。
“行,那就电话联系。”
……
韦爵爷就出现了二十多分钟,随后匆忙的走了,十万块钱,我肯定花不了一辈子,但此时此景,就是到我死的那天,也会依然清晰。
皮特.李,一个电话,落实了我的工作。
孟飞,韦爵爷,每人都借了我,沒想着能还的五万块钱。
有朋友如此,我他妈要再窜不起來,我能对得起他们么,能么,。
掐指一算,我他妈的也该时來运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