嗑,一边抽着烟,静等着詹天佑的到來。
二十分钟整,詹天佑十分准时的到了。
他是一个二十六七岁的年轻人,身高一米八五左右,体态十分壮硕,小平头,满脸横肉,衣着简单干练,看着很是有型。
“咣当。”
我率先推开了门,喊了一句:“詹天佑吧。”
“对。”他点了点头。
“上车吧。”我招呼了一声。
“好。”
他拽门上了后座,有点木讷的,伸手说道:“你好。”
“你好,我叫向南,这是我哥们李浩,浩子,詹天佑,自己家人。”我把二人相互介绍了一下。
“呵呵,你好。”李浩笑着跟他握了一下手。
“戴总说,我跟你走就行。”詹天佑补充了一句,脸上一直沒啥表情,好像面瘫。
“呵呵,冷了吧。”我尴尬一笑。
“不冷。”詹天佑多一句话似乎都不爱说,就那么闷着。
“哦,那走了。”
“好。”詹天佑吐出了一个字。
我顿时失去了跟他交谈的兴趣,但心中还是挺好奇,从倒车镜仔细看了看他,我发现他左脸有些毛病,有点歪,跟右脸有些错位
我心里暗骂,戴胖子身边的人,为什么都这副死样,沒一个正常的。
“哥们,当过兵吧。”李浩似乎对詹天佑有点兴趣的问道。
“嗯。”詹天佑思考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
“外军。”李浩停顿一下,试探着问道。
“。”詹天佑用沉默表示,拒绝回答这个问題。
“呵呵。”李浩一笑,沒有再问。
我们三个临时拼凑的救火组,就这么奔着三泉赶去
另一头。
季礼被带进派出所,进行了问话,他听说秦叔被打了,十分惊讶,但坚持不是自己找人弄的,态度十分坦然,也很配合派出所的调查。
而派出所也很尴尬,秦叔虽然沒验伤,但这些派出所的老油条,打眼一看,就知道沒多大事儿,验伤也验不出个一二三,况且季礼就是不承认,这次斗殴与他有关,派出所也沒招,因为沒有证据,你不可能直接就拘留人家。
所以,扯皮扯了一下午,派出所无奈之下,只能把季礼暂时放了。
而季礼出了派出所以后,脑瓜子气的嗡嗡直响,二话沒说,开车就去了秦叔的家,。
“咣咣咣。”
季礼使劲儿砸了几下,秦叔家的房门。
“咣当。”
门被推开,秦叔的儿子,站在门口,愣了一下,出言问道:“你找谁?”
“唰。”
屋内的秦叔,正给脸上抹着白药水,一听见外面有人敲门,抻脖子瞅了一眼,看见季礼以后,愣了三秒,随后大喊一声:“小王八犊子,你还找家來了,,。”
“叔,你听我说。”季礼张口就要解释。
“咣当当。”
秦叔先是跑进了厨房,随手抄起了菜刀,一路火花带闪电的冲出來,举刀就要砍,他儿子不明白为什么,随意拦了一下问道:“咋了爸。”
“就他找人打的我,。”老头激动的喊道。
“秦叔,不是,你误会了!”
“误会你妈了个b。”秦叔儿子顿时暴怒,一拳闷在了季礼眼珠子上。
“篷。”
季礼后退一步,身体磕在了墙上,一抬头看见秦叔劈头盖脸的一刀,就砍了过來,他也不敢还手,侧身一躲,菜刀直接给羽绒服砍开了,。
秦叔是真怒了,真砍了,。
季礼还沒等反应过來,脸上再次挨了一拳,他顿时有些懵,甩了甩脑袋,使劲儿抡了两下胳膊,掉头就奔着楼下跑去,边跑边喊:“秦叔秦叔,你听我说,。”
“我他妈弄死你。”秦叔儿子,迈腿就在后面追着。
季礼无奈之下,只能甩开腿,跑出了门栋子,秦叔儿子追了半天,捡起一块砖头子,砸在了季礼后背,指着他喊道:“再他妈來我家,腿给你打折了,你就等着挨告吧。”
季礼缩着脖子,一口气跑到了小区外面,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停了半天,心里堵得慌的说道:“完了,这把真下课了。”
“嘀铃铃。”
兜里电话响了起來,季礼一接。
“我到三泉了,你在哪儿呢。”我开门见山的问道。
“换将了,,好吧,我认了,我在富华小区,。”
“等着我吧,我这就过去。”
说完,我挂断了电话,季礼站在原地,心里特别不是滋味,难受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