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上初中,正是叛逆疯狂的时候,对于父亲每天通篇的大道理十分不耐烦,逆反心理很严重。
一天放学的时候,同一个大院的小胖被欺负了,他看不过,抡起拳头上前和对方打了起来,结果对方人多,不知道是谁趁乱拍了他一板砖。
当时周念念上小学五年级,那天正好周家大哥和二哥都没空接她,她自己回家,正好碰到了这件事,看到他受伤了,十分嫌弃却还是陪着他去缝了针,事后也没有戳穿他。
这件事只有他和周念念知道。
陆擎风神色缓和了些,摸了摸鼻子,神色有一瞬间的尴尬:“我没有怀疑你的意思,只是听说你能一拳打死一只袍子,好奇你怎么会突然拥有了这么大的力气。”
这都是我的功劳,阿靓牛气哄哄的绕着周念念飞了一圈,炫耀似的看了一眼陆擎风。
周念念不知道该不该跟陆擎风解释阿靓的事情,转头看向阿靓:“我可以告诉他吗?”
阿靓评估似的绕着陆擎风飞了两圈,看得陆擎风一头雾水,“阿靓在干什么?”
“他应该值得你信任。”片刻,阿靓晃了晃翅膀,“不过,要怎么说,就看你自己了。”
听到阿靓说陆擎风可以信任,周念念下意识的松了一口气。
“其实是这样的......”
“哎呦,小周同志就是个爱锻炼的,没想到陆同志也同样爱锻炼。”背后忽然响起孟三秋熟悉的声音,打断了周念念想要解释的话。
周念念耸耸肩,低声道:“找时间再和你解释吧。”
说罢转身过去和孟三秋打招呼:“队长伯伯,早啊。”
晨雾已经渐渐散去,清晨冷冽的气息扑面而来。
孟三秋嘴里叼着旱烟,打量面前站着的少年男女,男子高大英俊,少女娇俏活泼,谁看了都会觉得是一对壁人。
想起自家外甥昨晚离去时的黯然,孟三秋暗自感叹一声有缘无分,“去吃饭吧,今天还有很多事要忙活。”
周念念今天要继续忙明天开业的准备,陆擎风吃了饭就先自己回了县里,先去招待所拿了自己带的葡萄干和花草茶,然后去见了陈县长。
陈县长听说周念念是他的未婚妻,高兴的合不拢嘴:“好啊,好啊,你们两个现在走的路志同道合,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啊。”
“她年纪小,又爱折腾,以后就麻烦师兄多看顾一二了。”陆擎风含笑拜托陈县长。
陈县长一口应下:“放心吧,小周同志现在可是我们发展农村经济的带头人,只要不违反我的工作原则,能照顾的我一定照顾。”
陆擎风心里稍稍安定了下,正是因为周念念带头发展农村经济,他才有些担忧,万事开头难,况且村里的人事关系也复杂,他有些担忧周念念应付不过来。
有了陈县长这句话,他回去对周叔叔,周婶婶也好交代。
告别了陈县长,陆擎风拿着介绍信去了县供销社,谈葡萄干和花茶的供货销售问题。
周念念这边也是一天忙得脚不沾地,等到所有事情都安排妥当了,天色已经擦黑了,陆擎风还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