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不管这消息是不是真的,先去冷宫看看就知道了。”
齐楚看着秦对鸟,秦对鸟也看着他。这二人大眼瞪小眼,心中都想的是同样的问题,冷宫怎么走?
齐楚白了他一眼,心想真不知道带你来有什么用,还不如你给我画一幅罗彩衣的画像,我自己来找呢!于是,他又去找小太监了。刚才告诉他罗彩衣在冷宫的那个小太监本已经被吓得不行,谁知道看着齐楚又来,死的心都有。
等齐楚问明白去冷宫的路回来时发下秦对鸟四下寻找着什么东西,“你找什么呢?”好奇的看着秦对鸟,自己竟然也不由自主的在地上找起来。
“采花啊,我和彩衣三年不见了,见面肯定要送花啊。”
齐楚看着秦对鸟卖力的样子,真不知道他是认真的,还是在开玩笑。这大冬天的哪里有什么花?
“现在是冬天!”忍不住提醒道,摇了摇头,真想过去揍他一顿解解气。
“冬天没有花的啊?”秦对鸟笑道,尴尬的看着齐楚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你跟岚汀真的是有一拼。”齐楚笑的无奈,天底下真的有人不知道冬天没有花吗?
“岚汀肯定是得公子真传啊!”秦对鸟有些得意,又似夸奖,又似回击。
齐楚不再理他,确定了方向就向冷宫走去。秦对鸟走的很小心,皇宫深处当然不是随便出入的,心想说不定一会儿就冒出一大队官兵把他们围住。但是跟在流光公子身后也安心许多,不断的安慰自己没事的,有公子在就算发生突变也能全身而退。
这时候的秦对鸟又坐回那个胆小的画师,再不是黑夜里那个嗜血的狂魔。可是他现在却很讨厌曾经软弱的自己,想起昨晚挥舞长剑的情景,心头一颤好像喜欢上了那种感觉。
于是,他趁齐楚不注意的时候悄悄的挺起了胸膛,眉宇舒展,双眸寒光摄人。心中告诫自己依然要做个画师,不过从前是用墨作画,今后却要以血作画。
在齐楚和秦对鸟离开西岭客栈后,就有人把这个消息送到李戴府上。
李府的会客厅中东方云符如一只孤独的苍蝇坐在桌边,抱着肩膀,闭着眼睛,气息平稳,好像已经睡着。
满桌的山珍海味,李戴却只端起面前的酒杯抿了抿。这些美味他早就吃腻了,就连面前这上好的花雕也喝的倒胃。如今喝来只不过是为了陪东方晁岩而已。
自从上次在扬州城外刺杀岚汀失手后,东方晁岩一直耿耿于怀,整天在东方云符耳边唠叨说早晚有一天要把岚汀的脑袋给拧下来当夜壶。现在他左手拿着酒碗,里面微黄的酒水散发着热气,那是刚温过的花雕。
把碗端到嘴边喝了一口,“啊,爽!”,然后右手撕下一只烤的流油的羊腿递给东方云符,“要不要尝尝?”
他笑的憨厚,就像一个朴实的农民。这让李戴有些诧异,心想听说此人在东海龙城地位甚高,怎么像个大老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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