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害死了你的提督?”逸仙问。
超大和回答:“不正是你们要对付的那些人,他们下毒害死了提督,又把我们引到陷阱中……只有我侥幸活了下来,成为复仇的种子……”
伊犁接着问:“但是你却站在了日系组织的一边,你真的是在复仇吗?”
“正因我需要复仇,所以才要进入这个组织,”超大和依旧一副悲伤的样子,“或许一般的舰娘只会去追杀直接的凶手,但是我明白,真正杀死提督的凶手并非某一个人,而是这整个组织。”
“整个组织?你准备怎么消灭一个组织?加入进去成为头号打手,这是在壮大对方吧?”
“这是必要的步骤,”超大和解释说,“我的提督曾经想伪装成为组织首领来改变这个组织,但是直到他开始想推行自己的变革时才发现,他说服、依靠一群组织的死忠当上首领,这时再想变革是不可能的,因为组织成员实际上愿意接受的只是提督伪装成的那个形象,那才是他们所需要的。”
“这个倒好理解,”逸仙自言自语,“提督以前在说到部长竞选的时候说过,领导者需要依靠一群下属来获得权力,他的命令也必须通过下属来执行,所以一个人依靠政见吸引来的下属,只会执行符合政见的命令,相反的命令是不会得到彻底执行的。”
“正是如此,所以我的提督失败了,甚至因此而死……”
“那你……”
“我的方法和我的提督不同,当然目的也不同,他是拯救,而我是要毁灭。日系组织疯狂地幻想着在这个新世界重建他们的大日本帝国,我就更进一步,拉上一群更疯狂的提督,把这个日系组织拉上毁灭的道路,现在看来,我快要成功了,”超大和一边流泪一边面带笑意,“我自然知道这样一来我罪孽深重,请在我把所有日系高层的信息都告诉你们后,再让我获得应得的死刑。”
在场的舰娘们都是一阵沉默,原本她们对这个差点就刺杀掉了自家提督的日系舰娘是充满了恨意,恨不得将对方生吞活剥,但听了超大和的这番诉说,大家反倒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伊犁开口说:“超大和小姐,请说……”
伊犁的话却被重庆打断,重庆手中力量反倒加大,更加用力地捏着超大和的脑袋,都快要在超大和的骨头上都留出印子。
“不需要你来告诉我们,”重庆很冷漠地说,“你只需要去死就好了。”
重庆的举动让舰娘们大为惊讶,不过又不好在外人面前表现出对同伴的不信任,于是重庆的无线电接收器里立刻充斥着其她舰娘疑惑的声音。
重庆没有一一解释的打算,她直接对超大和说:“我注意到你的表情和正常人是相反的,当你哭的时候,其实你很兴奋,反倒是你在笑的时候,说明你很恐惧、绝望、悲伤或者别的负面情绪,但是你现在一直在哭,你一定有什么阴谋马上就要得逞了吧?”
“与其说是马上……”超大和的表情进一步变成了悲悯和忧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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