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知道,我只是忍不住难受。”徐梨海何尝不知道,只是他一想到最坏的结果,这个心啊,就不得安生,好像下一秒自己拥有的东西全部烟消云散,“老公闹钟怎么这样伤成这样。”
“不知道,问助理他说纯路过。”
“老公。”徐梨海轻轻摸着闹钟的毛发,“我可心疼死了。”
钟四季知道,但他没有超能力,不能让闹钟骨折马上愈合,他说,“会好的。”
徐梨海怜惜的看着闹钟,“闹钟你快点好起来,爸爸等着你玩飞盘的游戏呢,你的脚不会好起来,爸爸怎么和你一起奔跑。”
“闹钟你说是不是。”
徐梨海很不放心,“下次不许乱跑了,听到没有,爸爸看不见你,爸爸会着急。要不是刚刚那个叔叔碰见你,你还要疼很久。”
闹钟回应,嘴里低沉喔喔喔喔说些什么,徐梨海也听不懂。
钟四季捏一捏徐梨海的肩头,“老婆,看样子闹钟已经知道错了。受了伤知道怎么样会疼,以后不会自己跑出去。”
助理开着车耳朵却竖起来,听见一些温馨的话,他心里暖乎乎的,有那么一瞬间,他也很想很想谈恋爱,体验美好的情感。
不知道说了什么,后座的人又亲起来,他司空见惯,不过听到一些响声时还是会心猿意马。
心里感叹:甜甜的恋爱是这样的啊。
回家后,闹钟不是躺着坐着,活动一点也不方便,徐梨海也不敢逗它,怕它一激动站起来痛到脚。
他只能时不时和闹钟说说话,怕它闷,他把班小布接来家里,他还叮嘱班小布不要走太快,怕闹钟跟不上着急。
班小布来家里,见闹钟受伤先是一愣,而后慢慢靠近闹钟,两只狗狗说着话……
其实都不需要徐梨海提醒,班小布自己有自己的想法,它担忧的表情在钟四季眼里看得真真切切。
这些天闹钟可开心了。
徐梨海很快对闹钟受伤的事情也没有这么大的反应,把注意力转到钟四季身上,每天都要闹一闹,日子过得很滋润。
班小布这次在家里住了很久,等闹钟脚上的板子取下来了,贺卓赶紧来接走她家的狗狗,她实在想得不得了了。
班小布离开之际依依不舍,贺卓说还会来,班小布开挪动脚步,闹钟在班小布面部都舔了个遍,摇着尾巴送狗。
情深意切得画面,让徐梨海想到很多很多事情,他觉得闹钟真的不只是一只狗狗,更像是精神支柱,在他的生活里点亮所有火把,将他原本就明亮的世界照耀得通亮。
班小布碰碰闹钟,闹钟摇动尾巴更厉害了,抬头看看徐梨海又看看钟四季,最后看看班小布离去的后背……
闹钟以后再也不敢自己一只狗出去。
不让爱它的人让伤心——这是它的座右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