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四季再哄几下,徐梨海才好,嘴里柔柔诉说一些情话,听得人心里瘫软,直接想原地疼爱几番。
钟四季想到这里,汩汩暖意流入心尖,徐梨海在他这里这么娇气,他感到无比舒坦,以后还要深深的依赖,如同鱼离了水就无法存活才好。
徐梨海甜甜道,“老公,我帮你绑好了,你也帮我系系围裙。”他往自己的腰间比划,再对着钟四季敞开双臂,像海鸥张开飞翔的翅膀,面对着大海毫无保留展露自己柔软的身躯,脸色未见笑容,从容淡定,却能让人知晓他彼时心里是完整的。
“我要绑蝴蝶结,不要单只的耳朵。”
钟四季拿起另一条围裙,手臂环在徐梨海腰间,虚虚的怀抱,耳边隐隐约约听见徐梨海的心跳。
他很确定的问,“要绑蝴蝶结是吗?”
“嗯。”徐梨海红扑扑的脸上有轮余晖的光晕,软乎乎道,“蝴蝶结要绑一高一低,不要两边的耳朵都差不多,小溪一定在开车,马上到我们家了,老公你快点给我绑。”
“耳朵绑成差不多的高度不好看吗?”
“嗯~一高一低能显得腰际更长,使身材整体线条看起来更漂亮,老公你这都~不懂。”
钟四季如春般的笑颜,“老婆讲了,老公才能懂。”
多正经的话,而谁娇了颜。
钟四季将线系一圈,“你转个身。”
徐梨海转过身,钟四季按徐梨海说的那样绑了,定眼一瞧,果真如此,他大方道,“老婆你的身材很漂亮。你再转过来。”
徐梨海转了。
钟四季便说,“老婆长得很标致。”
徐梨海流转眼眸,羞羞答答。
“你今天怎么老夸我。”
钟四季捡徐梨海的话来回复他,“你在我心里实打实的形象,我只是实话实说。”
徐梨海飘飘在钟四季唇瓣上吻合。
“你也长得标致,我也说真的。”
钟四季习惯性搂上徐梨海腰间,明知人家为了他羞红了脸,还在问,“老婆你的脸怎么这样红。红得妖扬。”
徐梨海捂着自己的脸,感受到一股滚烫,“没有红,这是太阳的后调,它自己跑到我脸上了。”
“苹果一样的颜色。”钟四季浅浅一笑,“你是说太阳啃的么。”
徐梨海捧着自己的脸,若有其事点点头,不小心说出自己的心声,“太阳不经过我的同意,它跑到我的脸上来,我的脸就发了烫,才,不是因为你。”
“那是因为谁。”
徐梨海傲娇道,“没谁,我不告诉你。”
彼此心照不宣,对此类的话语乐此不疲,好像还在初恋。两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只说这种话时,他们无师自通,回归最腼腆的时候,往往一个人红了脸,另一个人红着耳朵。
谁也不输谁。
要玩纯情,徐梨海也会,“老公,你的耳朵也这么红了,也是太阳晒的吗?”
钟四季感受到耳朵的滚烫,不顺着徐梨海的话头,往前翻翻回忆,“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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