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这个字眼,才平复的心情又翻滚起来,心里被灼烧一般感到疼痛,“我……我没有家了。”
邱翡之听着揪心,“有家。”
他特地强调,“媳妇你有家,我家就是你家。”邱翡之坚定的牵着骆溪友的手,“我们回家。”
骆溪友担心他爷爷离他而去,也多余担心邱翡之会离他远去,“翡之,你会离开我吗?”
“不会,媳妇,我一直在,会陪在你身边,一直到我们老的时候,我还在你身边。有你的地方就有家,没有你我就算是流落街头成为流浪汉了,哪里敢离开你。”
骆溪友听到流落街头这个词就想起他自己之前也想过流落街头,两个人想法如出一辙,他被逗笑了,红肿着像被蜜蜂蛰过的眼睛道,“那你岂不是要去街上捡馒头吃?”
邱翡之嘴唇一动,“我不会去捡馒头吃。”
骆溪友迷糊着,懵懵懂懂的样子。
“我又不会离开你,去捡那些不值钱的馒头做什么。”
骆溪友才止住的眼泪溃不成军,不要命的往外涌,然他却面无表情,眼神呆滞,心里再度难过。
“媳妇别哭,我们不说这些伤心话。”
骆溪友吸吸鼻子,“我没有哭,我只是流流眼泪。”
邱翡之想笑不能笑,一听就是跟徐梨海学的,没个正形,他帮骆溪友擦眼泪,一擦掉又有新的眼泪流出来,“行,没哭,没哭昂。媳妇你真是,要是你的眼泪可以出珍珠,我们就是全世界首富了。”
邱翡之心疼搂着骆溪友,风趣道,“媳妇都哭成花猫了还了得,家里又不给养宠物,那我们还进不进家门呢。”
骆溪友破涕为笑,“你才是猫。”
两人良久才收拾好心情,回家去,好像有点变化,也无一点变化,不过是家里多了个人,然家里真正多出来个人,他们心里都雀跃,心安。
骆溪友调整好心情,就给徐梨海打电话过去,说已经没事了云云,两个好朋友聊了半天,钟四季受不了了,直接拿走徐梨海的手机,手机掉落在地板上,骆溪友只听见“唔唔嗯~嗯~”声,他就挂掉了。
邱翡之洗好澡出来问怎么挂了,骆溪友回答古怪,说徐梨海的手机被大鸟叼走了,通话不了。
邱翡之笑笑,招呼骆溪友上床睡觉。
徐梨海使了劲,努力把钟四季推开,嘴里大口喘着气,他打算不理钟四季一分钟,因为钟四季把他嘴唇给咬破了,他有点小脾气。
徐梨海瞪着钟四季,也不甜甜喊他老公,“你这个人,没大没小,我在打电话呢。”
钟四季比徐梨海要大一岁,怎么会没大没小,他开始闹徐梨海,往他腰间的痒痒肉挠,“谁没大没小,嗯?”
徐梨海躲得很费劲,他力气又不如钟四季,转身想逃,钟四季将人搂在怀里,“胡说八道的话你连本带利还回来。”
“老老老老老老老老公~可不可以……”
“不可以。”
下一秒,徐梨海感到天旋地转,他被钟四季横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