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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徐梨海安静得很奇怪,就静静的看着钟四季胡作非为,也不阻止了,甚至迎合起来,在钟四季达到忘我境界的时候,徐梨海就往钟四季嘴里吐口水,虽然是嘴对嘴吐的。
但是钟四季有点接受不了。
亲吻是亲吻,嘴对嘴吐口水是嘴对嘴吐口水,虽然性质差不多,但是想一想还是有点差别的,毕竟一想到张嘴的时候,有人不小心往自己嘴里吐一口口水,那种心境深感不好。
想得钟四季一阵鸡皮疙瘩,久久不消退。
这种奇怪的感觉让钟四季吐槽的语气都有点变娘了,“哎呀,你恶不恶心呐。你竟然往我嘴里吐口水。”
“不一样吗?”徐梨海笑得妩媚,”亲都亲了,那样不一样。”
“不一样,你这样亲也太埋汰了。”
“你嫌弃我?”徐梨海找到钟四季说话的漏洞,见缝插针,“是不是嫌弃我。”
“没有老婆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唉,你别掐我腰啊,疼,疼死了,老婆,我疼。”钟四季尽可能移动腰部,减小徐梨海掐他的疼感。
“那你说亲都亲了,我这种亲法有什么不对的。”
钟四季求饶,声音变得弱弱的,“没有老婆,老婆你说什么都是对的,我都听你的。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觉得你这种亲法也不错。”
“好,你说的,过来。”徐梨海自觉搂上钟四季的鼻子,“我们再那样亲一次,早安吻结束。”
钟四季视死如归亲上去,徐梨海亲着亲着坏心眼又往他嘴里吐口水,钟四季心里崩溃,忍着吐出来的冲动,给吞下去了。
他真的觉得亲嘴唾液交换和亲嘴时吐口水是不一样的事情。
他把这个想法和徐梨海说了,徐梨海说一样的,然后徐梨海又要求亲吻,亲着亲着故伎重演,钟四季真是无可奈何,但徐梨海好像对此很激动。
钟四季只好按徐梨海的方法给徐梨海还回去,徐梨海惊愕一秒,反应过来,一想到钟四季说的想法,也觉得有这么一回事,但徐梨海厚着脸皮说,也就这样,和亲嘴没什么两样。
钟四季看穿他,提出再亲一次的想法,徐梨海说今日份的够了,明天再说,他想逃,钟四季不肯,摁着徐梨海又说猛得一亲,学徐梨海亲着亲着往他嘴里吐口水。
徐梨海搞到恶心坏了,他立马推掉钟四季,直呼,“啊,你恶不恶心呐。”
这下换钟四季兴奋了。
两个人亲着亲着,时不时往对方嘴里吐口水,既恶心了对方又恶心了自己。两个人玩得不亦乐乎,有史以来,感觉不是在亲吻,而是在打口水战。
闹钟一看到这种场景,眉头一皱,若有所思,沉稳得如思虑天下的君子。它默默站在一边观望,实在受不了了,才上前阻止。
正热乎的两个人看见闹钟,以为闹钟也想加入,默契松开对方,离得远远的,心里实在受不了了,两个人相约一起去刷个牙,夫夫两商量,以后再不能这样亲吻,有点膈应。
双方达成一致。
闹钟不知道是不是也点了点头。
看得夫夫两沉默一秒,随即莫名其妙觉得好笑,爆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