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青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青石板上,头顶上是灰蒙蒙的天,摸了摸了有些疼痛的脑袋,这,不是张家吗,她怎么又回到了张家?张青有些缓不过来神,记忆中她跟师父共饮的画面一闪而过,张青扶住额头,之后发生了什么,她就不知道了。
旁边一溜烟小跑过去的张家奴仆老远见张青躺在地上,又折返回来踢了她一脚,满脸不耐道:“真当自己是张家小姐?贵客已经来了。起来干活去。”
张青还有些晕头转向,虽然炼气四层的修为还在,但是这张家不乏比她修为高的人,她在没有弄清楚现在情况之前,是万万不敢显露的。她在张家不受重视,受奴仆欺负是常有的事情,家中有客之时,也确实经常被叫去伺候客人。
张青一边唯唯诺诺的起身一边仔细回想,她这应该是回到了在张家的时候,只是不记得具体是哪一天,这是哪位客人。
这奴仆将手中端着的灵茶毫不客气的递给张青:“喏,拿好了,千万别掉了,把你卖了都赔不起。”这奴仆她一时想不起来名字,脸倒是熟悉的很,自己从有记忆开始,便经常被他呼来喝去感谢打扫庭院之内的杂事,本来打扫庭院乃是此人份内之事,张青那时年纪小也不敢反抗,如今再回到这里,有了一身修为,虽然要暂时隐忍,心境却不一样了。
那奴仆看着张青的眼神一时有些心悸,这小姑娘平时软弱最是好欺负,今日怎么有些不一样了。
张青随着那奴仆一步一步沿着记忆中熟悉的路走到了张家的大厅,张家老祖和所谓的贵客正在谈笑,奇怪的是,张家老祖并没有坐在主位,而是让这两位贵客坐在主位,自己坐在左手边首位陪客,实在不符合平日的规矩。张青低着头将茶杯稳稳的放在张家老祖面前,张家老祖瞟了她一眼,很快将视线挪开继续道:“不知我家小儿可有真君看上眼,能有幸进贵派的?”。
张青低着头只专注于自己手上的茶盘,因而看不见贵客的脸,只能看见袖边绣上的几朵祥云,这符号倒是有些眼熟,各派一向爱将自己门派标记印在各类物件上,大到法宝小至木簪,张青若有所思,这标志应该不是沧融派的,沧融乃是莲花标识。不过这标志她好像在哪儿看过,但是按理说,这种贵客她应该从未有相识的机会。她刻意放慢脚步将茶送到两位贵客手边,一稍微走进,她就感受到了这两人身上同张家老祖不同的恐怖威压,虽然已刻意收敛,但由于她距离太近,还是不可避免的受到了影响——手上的茶杯以几乎不可以被肉眼看见的幅度抖了抖。
张家老祖看了脸色苍白的张青一眼,脸上满是不耐,挥手道:“下去。”
张青便朝着他一福,退了出去。门外的奴仆早就吓得背上一阵冷汗,他今日本来被管事分来伺候贵客还有些惊喜,但后来见这贵客非同寻常便知如果一旦当差出了差错,就不只是掉脑袋的事情,也难怪原本当值的人今日突然生了大病起不得床。因此他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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