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喜的禀报后心中很是恼怒,这杏花居然还想爬自己的床,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那乌拉那拉氏凭什么会觉得自己能让杏花爬了自己的床?忽然想到宫中的大妃,莫不是这乌拉那拉氏和那大妃又达成了什么协议不成?
可是她们之间的通信自己可是一直监督着的,没见到有任何不寻常的地方啊,想来想去没想出什么异常的事情,这让皇太极很苦恼啊,不过有一件事情皇太极很明确,那就是要让乌拉那拉氏消失在自己的眼前,据自己这几天的观察,府里活跃的“人才”还是以乌拉那拉氏为首,仗着自己资历高,呆在府里的时间长,经常给福晋下绊子,以前有这种情况时皇太极并没有在意,可是现在不一样了,这些人的触角显然已经伸到了自己子女的身上,这让皇太极是怎么想怎么觉得不放心啊。
皇太极正要做些什么的时候,就传来了乌拉那拉氏身体有恙的消息,皇太极招来了大夫询问,这事情来的蹊跷,怎么会忽然之间就病了,大夫斟酌了半天,说道:“回贝勒爷的话,老身觉得这乌拉那拉氏小主所在的院子以及院子里的人最好隔离,老身诊了许久的脉,觉得乌拉那拉氏小主这病怕是要传染了!”
皇太极听后脸色立马变了,这年头传染病可是伤亡最厉害的,只要传播范围一展开,死伤便是无数,让贵隆贵喜准备些消毒的东西后,皇太极便急匆匆的来到了哲哲的屋子,没想到竟听到了琴声,皇太极悄声走进哲哲的屋子里,制止了想要通报的布赫,就看到了自家福晋正在案边抚琴,皇太极没有出声打扰,站在门边静静的听着哲哲的琴音,就连刚才烦躁的心也静了下来。
哲哲今日为何抚琴,那便是因为知道乌拉那拉氏命不久矣开心的,想要表达一下自己开心的心情,想来想去也只是想到了抚琴罢了,一首曲子弹完,皇太极才出声说道:“福晋,你可从来没和爷说过你会抚琴啊。”
哲哲笑道:“妾身只是觉得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这本事还是妾身以前无聊时和我那汉人师傅学的呢。”
皇太极感兴趣的挑眉说道:“哦?那福晋可还有什么本事爷还不知道?”
哲哲笑着撇了一眼皇太极说道:“妾身只不过学了些打发时间的东西,难不成爷还感兴趣?”
皇太极走到哲哲身后,从后边揽住哲哲说道:“那是,福晋又让爷看到了新奇的一面,所以爷现在真的很想知道福晋你还是什么爷不知道的!”
哲哲看皇太极这样,无奈的说道:“妾身还会吹陶笛。”
皇太极听后笑道:“爷可还是知道你善棋的。”
哲哲白了一眼皇太极说道:“都是略懂皮毛而已,只在会不在精,哪值得说的。”
皇太极不赞同的说道:“这便是难得了,爷觉得这些可比那汉人的诗书来的更实在些,乐可以静心,棋可以炼心,这是爷觉得汉人最值得学的。”
哲哲笑道:“感情爷也是个不爱学习的,汉人的东西有很多,妾身小时便知道,阿爸曾让那些懂得蒙语的汉人把那些咱们看不懂的书都翻译成了蒙语,阿爸和哥哥都说,汉人兵书很厉害,妾身到是没有细看,但是其他的那些书,妾身到是觉得很能打发时间。”
皇太极听后眼神闪了闪说道:“你阿爸和哥哥是个有眼光的,汉人那些兵书确实不错,可惜的是,王朝腐败,纵是再多英才,也是糟蹋罢了。”
哲哲笑道:“妾身不懂这些,不过妾身看了很多史书故事,总结一下后发现,这王朝的更迭是必然的,但凡一个朝代的开始,便看的就是民心,不管你是真的爱民还是假的,只要让那些老百姓过好了,他们便不会管是谁来统治他们。”
皇太极惊讶的看着哲哲,“福晋这一番话可是高才,好些自命不凡的人都没有看透,没想到竟让福晋看透了。”
哲哲笑着白了一眼皇太极说道:“瞧爷说的,要是让你那些门客听了,还不得埋汰死妾身啊,妾身只不过是些小女子的见识,望爷莫要笑话妾身才是。”
皇太极笑道:“爷可没有笑话你,福晋每次都能给爷不同的惊喜,爷得你,夫复何求啊!”
男人的甜言比喻总是来的很容易,你只要听过一笑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