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顿了顿,“你们的科幻类型影视作品中总是充满这种毫无理由的被迫害妄想,这是自以为地球之主的无聊意识的反面体现?”
“……”被嘲讽扫射的弎地球人不想接这话。
“三号的精神力素质和成长性是你们之中最差的,但他至少能拟定计划,也不算全然无用。”帝利亚斯看向王林和谢三元,重点是王林,“上批收获不错,让我恢复不少能量。等量的收获最好抓紧一些,这个目标就限定在一个月内吧。”
付友清整个人都不好了,他这都卖了底裤了怎么还被说得跟个奴隶团(喂)的累赘似的?帝利亚斯那口气还像是在安抚林子和谢姐不要嫌弃他?!
王林整个人都不好了,一个月内达成四十二个指标?你不如直接给我个痛快得了帝哥!
魔王大人是真觉得他对一号奴隶态度很优厚,看在对方温顺又有一定主动性的表现上即使偶有阳奉阴违的意图他都能宽容地视而不见,这对魔界君主而言是很难得的;显然王林意会不到这种优厚,在这位魔王大人面前接下任务又不能及时完成的话可不是故作沉痛地检讨一下演一下就能糊弄过去的,赶紧据理力争:“这个帝哥我得解释下,不是我推三阻四,但是符合条件的目标不是那么好找的,平时我也没少往人多的地方跑,但现在这个社会坏到够装盘的真没那么多。旧镇黄家那种人家别说咱们市了,全省、全国也找不到几家藏得这么深的,这么多年的严打严查早就抓得差不多了,哪等得了我去捡漏啊。”
帝利亚斯仍旧表现得很有耐心:“确实华夏国是个非常和平稳定的国家,但就我浏览近两年的新闻来看,我所需的目标应当并不缺乏基数。”
这次不等王林说话急于表现的付友清就抢先道:“新闻上的东西不可信,官方的口舌么使劲往好里吹,想搞事博出位的记者编辑么是瞎j|b往烂了编,十条新闻里面要能有一条符合事实真相的都算是这些搞传媒的有良心了。”
“呃对,别看那些网站上标题起得一个比一个惊悚,其实都是标题党,都是一帮坐空调间的笔杆子摸了脸揣裤兜里编造出来的,内容都不定能跟标题沾边。”王林擦了把冷汗,尼玛也不知道这位大佬到底刷了那些网站,这特嘛坑爹死了都,“对了,就像咱们现在盯上的目标人物谢一飞,那货不但编新闻还主动造新闻,真要按那货报道的算咱们a市可不得成了黑暗得普通人都没法生存的比底特律还底特律的地方了,帝哥你明明也看见a市不是这样的嘛!”
帝利亚斯疑惑地看了看这两人,他们确实没撒谎,这让帝利亚斯有些不解……魔王大人能以一目几十行的速度快速阅览书籍也能同时开四个纪录片的窗口十倍速播放获取信息,但人类社会各种潜规则不是这么轻易就能了解的,所以他不太理解这种落实于文字且只要社会政权想清查就能翻个底儿掉的实事新闻为什么还能有人敢于造假。
谢三元帮腔道:“真是这么回事,尤其是现在网络上各种自媒体、网站、网编什么的说话从来不怕风大,为了吸引眼球吸引关注度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倒不是说编新闻什么的,发通稿的时候弱化一些信息强化一些信息把节奏往歪里带让看到标题的网民立马愤怒起来,他们的目的就达到了。我们这些老网民多逛逛几个网站都会觉得我们国家仿佛药丸,看看社会上吧又不是那么回事,所以这里面水分特别大。”
帝利亚斯点点头算是认可了这个说法,以一种似乎是更加宽厚更加宽容的语气对王林道:“好吧,那就把时限放宽到两个月。”
王林:“……”弄半天我还是在这个坑里。
付友清这货的三观貌似真跟另俩不咋在一条线,特殷勤地:“国内小错不断大错不犯的人也不少,就是没够着逮来杀一杀的标准线,大多数人干点小偷小摸小坑小骗的事儿还行,大新闻不咋有胆子搞,这么多年的严打该抓的都抓了不该抓的也没那个胆子搞事了——我说我们又何必只把目光放在国内呢,这世界上不太平的国家多了去了,欧洲中亚北美墨西哥、多少贩卖人口贩卖器官搞人体试药毒品交易的财阀财团邪恶组织啊,随便逮着一个吃三年都够了。”
王林谢三元瞠目结舌状望付友清,这话听上去很靠谱是什么情况,这家伙也有不作死的时候呢?
帝利亚斯微一思索就发现这确实是个再好不过的选择项,全球综合犯罪率搞个排行的话华夏国的治安问题实在算不上什么,当即赞许地看了付友清一眼,朝着王林道:“伪造的身份证明不足以让我通过人类的渠道进入别的国家吧?”
“搞个假的海关通关记录还行,真要本人去通过海关的话挺难,我国出入境这方面查的严。”付友清连忙抢答。
“那么我需要尽快恢复飞行能力跨越国境。”帝利亚斯理所当然地道,“这需要上次那批灵魂的两倍量,一号,你必须加快速度。此外,你还需再加强对魔法的了解,只有亚空间结界不足以应对今后的狩猎,契约中有关与魔法的部分学识,你已经懂得如何驱使魔力,这对你并不难。”再看谢三元,“二号,你要尽快掌握与你的灵魂契合度最高的魔体强化术,你们的文明体系中厨子是悍勇的兵种,我或许会需要你的力量。”最后看付友清,魔王大人很明显地停顿了下,似乎是有些嫌弃这个精神力低到糟糕的奴隶,“你的话……辅助一号。”
王林懵逼,怎么屁股底下的坑好像越来越大的样子?!
谢三元面无表情,一点儿都不想问帝利亚斯这个误解是怎么得来的。
付友清泪流满面。
当夜,a市顶级会所君豪俱乐部会员包间区,谢一飞和老同学以及另两个找来敲边鼓的人喝酒喝到近十点才收到大佬打来的电话。几人连忙挥退陪酒小姐、挨个跑到洗手间里洗把脸清醒下,一个个恢复了人模狗样的样儿正襟危坐等着大佬降临。
快十一点了大佬才姗姗来迟,平素鼻子朝天的谢一飞完全不敢装相,和老同学一块跑到会所后门迎接;看着那位一副谦谦君子温文儒雅的大佬自己打开车门下车,谢一飞差点没忍住上前搀扶,和电视剧里的谄媚家奴一样向这位大佬卖个好。
不怪谢一飞如此撑不住场面,事实上他那个混得比他好得多、在a市排得上号的大老板老同学对着这主儿也是直不起腰的,某大代表算不上什么,但这位曾经当过省级晚报副总编的大佬现在的位置是市级宣传部部长、正处级干部,消息灵通的都知道这位下一步没准儿就要直升省委——那可是副厅级!
哪怕早上已经荣幸地被这位大佬接见过,这会儿的谢一飞还是有种不真实感……白衣轻王侯早就不知道是哪个年代的神话传说了,真要有机会与这些官面上的真正大人物接触,再自诩清高的人也难免骨子里发飘。
作者有话要说:囧……架空位面里面写个处级干部应该不要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