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可能是硬被拆散的,而非感情出现问题,沈磬磬不免有些郁郁寡欢。
第三天,宁末离赶回来进门鞋还没脱,第一句话就是:“你没去试镜?”
沈磬磬当日不准ted把赶赴机场的宁末离叫回,后来也不准他在宁末离那多嘴,自然也不许告诉他聂白找上门的事,反正已经被她打发走了,也不须让他费这个神。
沈磬磬接过他的行李,一脸无所谓地说:“嗯,后来想想我对这个角色并不是太喜欢,演起来不能完全投入,所以就没去。”
宁末离眉头微皱,盯着她的脸瞧了一会,似在确认这话的真假。她不可能不喜欢这个角色,否则也不会费了这么多心思去联系导演,放低身段跑去自荐。
“好角色可遇不可求,可能下一个角色会更适合我。”沈磬磬表情毫无破绽。
宁末离正想再问一句,了了已经跑出来扑到他怀里:“爸爸,你回来啦。”
沈磬磬站在一旁看着宁末离抱着了了温柔的样子,不知怎的又想到临走前聂白对她说的话。
他说,她也是心高气傲之人,为何愿意做一个替身。沈磬磬当时对这个问题理都懒得理,是不是替身她自己心里有数,做不做替身也是她自己的事。他又说,你敢确定末离对你的感情没有掺杂半分其他因素?沈磬磬嗤之以鼻。他进一步说,我打赌末离会跟你结婚,但是,他不会跟你要一个孩子。
“磬磬?”
他进屋了,她倒发起呆来。
沈磬磬回神,轻轻一笑:“先去洗个澡吧。”
趁着宁末离去洗澡的功夫,沈磬磬走进卧室,拉开床头的抽屉,里面有一盒安全套。除了第一次事发突然,激情难耐,之后每一次宁末离都会做好完善的安全措施。甚至有一次安全套用完了,他竟在最后关头忍住了。当时只是觉得他真的很怜惜她,毕竟很多男人为了痛快不愿意做安全措施,所以没有多想。现在再回忆,加上聂白的一番话,还有第一次,宁末离问了她例假的情况,其中的意义似乎不言而喻。
安全套被沈磬磬捏在手里紧了又松,松了又紧,试或不试,亦是信或不信。
床头的灯光照在她的侧脸,笼下一片阴影。
宁末离从浴室出来便看到沈磬磬闭目靠在床头,神色不明。
“明天就要杀青了,是不是很累?”他在床边坐下,抬手抚了抚她零碎的刘海。
沈磬磬睁开眼,眼底平和带笑:“习惯了。”
“工作室呢?”
“还顺利,有ted帮我处理手续上的事,我不用操太多心。”
宁末离凝视她半晌,安静地俯身在她唇上吻了下,拥她入怀。他身上沐浴后的清新气味立刻包围住她,也仿佛瞬间将她浮躁的心包住,然后沉淀,安宁。几日不见就说思念似乎太夸张,她又不是情窦初开的小女生,可偏偏这种酸甜的滋味沁入心底,宁末离就是能让她变得不一样,就好像真的是初恋一般。
许久,他说:“我去香港见了父亲。”
沈磬磬靠在他胸前,垂眼应了声:“嗯。”
“这些日子可能会有人找你。”
这句话意思已经很明显了,父子见面并愉快。
“你爸对我很不满意?”她这话当然是当玩笑说出口的。
可宁末离却认真地回道:“你很好。只是他要求太多,没有什么能够让他满意。”
“嗯。”
他吻着她的发顶,柔声说:“如果有人来找你,不要理他们,不管他们说什么,做什么。”
这种感觉在沈磬磬心里引起一股异样,仿若她不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场景,可再探究下去,脑中又是一片空白。
大概她这段时间也是紧张过头了。
“嗯。”沈磬磬想了想,低声说,“其实现在这样挺好的,在一起并非一定要有个名分,我们若保持现状,你爸也拿我们没办法。”
结婚又如何,婚姻未必能保存最纯真的感情,她经历过一次,早就悟了。可是,宁末离显然不是这么认为,他将她拉开一些距离,脸上是说不出的坚决:“不行,我一定会娶你,我要你做名正言顺的宁太太。”
沈磬磬一愣,随即笑开:“你非我不娶,可我没说非你不嫁。”
宁末离压上来,嘴角噙笑,不怀好意道:“现在外面的人都知道你是我宁末离的人了,还有谁敢娶你?”
不给沈磬磬还嘴的机会,他这一回吻下来可不似刚才这般轻柔。
都说小别胜新婚,沈磬磬衣衫退到一半,宁末离浴袍早就落在地上,情动之中他伸手去拿床头的安全套。
沈磬磬瞥过眼,又淡淡地收回视线。
她还是决定信他。
“磬磬……”
“嗯?……啊……”
激情时刻,他突然俯□,与她的鼻尖相抵,目光灼灼:“你要对他们狠心,不是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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