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河西的军校生们也没想到,侬智高居然会让身着步人甲的士兵从云梯攻城,云梯相比楼车可要脆弱的太多,也更容易对付。
只不过当这些楼车轻松被焚毁后,他们才发现,原来侬智高的所谓楼车不过是木片拼接起来的“花架子”,一碰就散的玩意,根本不堪大用。
而且上面也没人,纯纯的是在消耗对方的箭矢,吸引守军的注意力,只不过云梯上的步人甲勇士也好不到哪去。
一种长长的推杆出现在城头上,在一阵吆喝声中长杆奋力将云梯推倒,云梯上的部族军死伤惨重。
侬智高也在此时鸣金收兵,继而采用围城之法,这倒是在军校生们的意料之中,城中守军已经不多了,也就剩下千余人,而部族兵的伤亡并不大,此时围城才是最正确的选择,因为守军已知晓部族军的厉害,不敢随意出击突围,只能据守城池。
十则围之,五则攻之这才是攻城的最佳方式。
当部族军退守五里后,知州陈珙已经瘫倒在城墙上,通判王乾佑、权都监李肃也从城门处赶来。
陈珙瞧见二人后全无知州的模样,哆嗦着便要弃城而逃:“敌寇兵多将广,器械精良,本官甚至从中瞧见了步人甲!这如何能战?!如何可战?!”
通判王乾佑扶着他摇头道:“下官已派人从密道出城打探,四周皆以被侬智高的部族军所围,恐难突围!州尊咱们除了死守邕州城便哪里也去不了。”
边上的权都监李肃却皱眉开口:“以下官所见,侬智高所用之兵刃,甲胄太过精良,部族军更是彪悍,某在京中任职,只有河西的兵刃铠甲才有这般厉害。”
已经吓破胆的陈珙大惊道:“如此说来这侬智高的背后莫不是河西?!河西之威何其壮也!灭西夏如同地崩山摧,我区区邕州如何能敌?!”
通判王乾佑抓住陈珙的胳膊道:“此时以无退路,州尊难道打算降了侬智高不成?!”
“死不能降啊!”
谁知刚刚怕的要死的陈珙却说出让王乾佑和李肃意想不到的回答,继而又道:“若是早知其厉害,不如早逃,朝廷御史不会怪罪,但若是被围,却不能降,一旦降敌,你我的名声气节便全都毁了,就算命大不死,以后也休想再入仕途,何况降了叛军,侬智高难道不要我等投名效忠?届时又该如何?”
两人瞪大眼睛的看向陈珙,没想到胆小如鼠的他却也有自己的坚持。
王乾佑看了一眼边上的李肃,低声道:“我等以州尊马首是瞻,还请州尊下令!”
陈珙苦笑道:“还能如何?发动邕州城中军民,死守州城,令司户参军孔旦飞报附近各州及下游沿江郡县,以求援军!”
这已是最稳妥的方法,两人只能同意,并且再度加强城防,至于叛军断水绝粮的策略他们倒是不担心。
毕竟这里是邕州,州城虽然不大,但水井众多,至于粮食……自从叶安向朝廷献上土豆和地瓜后,广南西路各地的州城便都没缺过粮食。
侬智高没有再度进攻,反倒是开始训练起士兵,他的训练方法简单粗暴,就是让士兵之间互相搏斗,比拼勇武的同时,也能锻炼士兵的体能。
河西的军校生们并没有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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