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这样的人最好利用,官小,钱多,愿意为了在本就不足道也的路上更进一步,只是便宜了自己与王相公啊!
吴植选择的脚店非常合适,就在距离王钦若家宅不远的保康门大街上,虽然是外城,但只要过了保康门便是内城的马道街南口,王家就在那里。
虽然吴植没有大才,但这样的小聪明还是有的,为人有心思缜密,做事小心,这才是王钦若最看好他的地方。
余谔端着茶杯似笑非笑的看向吴植,直把他看的发毛才道:“你这次上京待选难道就没带什么土产乡仪?若是没有些东西送人,如何进得了王相公的家门?”
吴植微微一愣,随即恍然大悟的点头,看向站在房中一言不发的侍者便连连施以眼色,侍者从房中的床榻之下掏出了一个锦盒放在桌上,吴植轻轻揭开外面的布包,挑起盒盖,顿时金光闪烁,动人眼球。
百两黄金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一两黄金便是十贯钱,一百两黄金便是一千贯,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一千贯足有百万钱!
余谔虽然被这么多的黄金所震撼到,但脸上依旧装作若无其事的表情,轻轻抬手将盒子盖上,小声道:“此时你便在这等消息,莫要着急,本官这就亲自带着你的金子前往王相公家宅中说项。”
吴植大喜,冲着越连连作揖道:“有些余兄,也多谢王相公提携!”
瞧见余谔大摇大摆的提着装有金子的锦盒走了,仆从在边上小声抱怨道:“这也太过招摇了,拿了钱便走,也不知到底能不能办成老爷的嘱托。”
吴植回头笑道:“要不怎说你这小子永远也做不得官呢?余谔之所以答应的这么痛快,定然是对此事早已轻车熟路,不止我一人托他与王相公走门路,还有很多人寻他说项嘞!”
“哦!原是如此,难怪他一点也不慌张,见了这么多的金子也不变色。”
“金子算个屁!只要有权,多少金子还不是有人亲自送上门?!咱们这些金子说多也不多,说少也不少嘞!”
侍者看向吴植连连点头,还真是这样,王相公什么事都还没做,老爷不就是捧着黄金送了过去?这可是整整百两黄金啊!
另一边的余谔手提金子出了脚店的大门便上了自家的马车,百两黄金可不轻,累的他一头是汗,轻轻打开锦盒,让人迷恋的色泽闪烁在他的眼前,轻轻用手摸了摸,只觉得舒服的想要呻吟。
自己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如此多的钱,寻常谁用金子?最多是用银子,或是换成铜钱使用的,回家之后也能向家人炫耀一番。
余谔虽然是殿中丞,也是官身,但家中的夫人却一项强势,自从纳了一房小妾之后,余夫人刘氏便没给他好脸色,原因无他,刘氏来自大族,乃是龙图阁直学士、刑部郎中刘煜的亲侄女。
现在的刘煜乃是河南府知府事,位高权重,刘氏在余家的地位自然水涨船高。
回家之后的余谔没有想着连夜拜访王钦若,而是拎着装满金子的锦盒向刘氏炫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