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子的关系也没有了!”
李遵勖不服不忿,在他看来叶安是吃了大亏的,本来环州之乱就是有大功的,经过自己的这一折腾,简直是把所有的功劳推得干净!
叶安笑了笑:“你不会觉得我要离开东京城吧?!放心不走,只是在家丁忧罢了,哦,偶尔还要回一趟阳城县,去往先生洞府祭拜……”
叶安的话让李遵勖好受了些,但随即笑道:“丁忧哪有那般的容易嘞!只要官家或是圣人夺情,你便休想离开东京城半步!”
“所以只要有差遣,我都会辞掉的啊!官场混迹可不是那么容易的,若是没有深厚的基础,过眼云烟罢了!至于官家的课业长生岂敢耽误?还是要时常入宫的。”
李遵勖松了一口气:“如此便好!宫中还是要常去的,娘娘同我家那位说过,她是把你当做自家子侄的,怎会怪罪于你?”
瞧见叶安惊奇的眼神,李遵勖又笑道:“没想到吧?圣人也会服软,你可知晓这是为何?还不是被你那钱庄之法所引的!既然答应了圣人,就要做好,否则便是欺君……欺瞒圣人,同样要治罪的!”
叶安苦笑着摇了摇头:“圣人还真是记挂这些,可惜……”
“可惜什么?!圣人面前应下之言可不敢糊弄啊!这可开不得玩笑!”
李遵勖大惊失色,对于叶安还是真的捉摸不透,这小子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万一真的诓骗刘娥,那自己家的日子也不好过,更可怕的是普惠商号会被刘娥连根拔起!
好在叶安给了他一颗定心丸:“怎么会!既然应允了圣人,长生必然不敢食言而肥,我只是可惜,这些钱圣人又用不掉,最终还是要留给官家的,你说圣人费心巴力的挣钱是为何?”
李遵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谁同你说圣人用不掉的!圣人的用钱可是多如流水,稍稍动一下指头,便是无数钱财流出,宫中的赏赐可曾少过?给文武百官的赏赐可曾短少?再说每年还有各种对百姓的赏赐,你以为天家的家就是那么好当的?”
说的也是,皇宫的开销本就很大,再加上刘娥现在的身份,必须更加讲排场,光靠从三司拨付的费用怕是不够的,剩下的只能从内藏库中出。
至于内藏库中的钱财原本倒是有不少,当年太祖几乎把整个四川的财富都席卷一空,但很快就被太宗两次失败的北伐给败掉了大半…………
所以赵宋天家有钱,但这钱却不能随意动用,每当国朝遇到天灾人祸的时候,三司没钱了便向天家“借钱”,在意仁德的名义顺理成章的赖掉这笔钱,真宗朝时做多的一次便赖掉了千万贯,这即便是放在最富有的老赵家都是一笔相当惊人的财富,真宗皇帝嘴上说的好听,可心中怕是早已开始骂娘了。
这也是刘娥想要挣钱的原因,不光是为了她自己,更是想要维持好天家,维持好天家的“小金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