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鲁国有个姓卯的少正,能言善辩、博闻强记,于是便在孔子家的附近开设了学堂,教授学生,常常把孔子的学生吸引过去听讲。”
叼着草根的曹仪“滋滋滋”的咂嘴道:“搁着是我也不干啊!可也不至于杀人吧?文人不都是讲究……谦谦君子之说吗?”
“我还没讲完嘞!这事情还恰逢孔圣人担任鲁国大司寇行摄相事之后的第七天,你觉得………………”
叶安还没说出原因,一行人便已经目瞪口呆的盯着他,这是他们打死也想不到的事情,但看着叶安的模样又不像是在说谎话!
这番言论彻底的颠覆了孔子在他们心中的“人设”,当然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儒家和士大夫群体寻常宣扬的精神就是“仁爱,仁者爱人”,“义、礼、智、圣、恕、忠、孝、悌”这些虽说也是儒家提倡的,但归根结底依旧属于仁的范畴之中。
儒家对这件事几乎都是讳莫如深的,原因很简单,自己人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但事实到底如何呢?叶安不知道,后人也不知道,只是从古籍的字里行间中去揣度,是否时少正卯所作的事情太过触及孔仲尼的底线了。
陈琳阴**:“你小子便不要卖关子,到现在也未曾说出孔子为何要杀少正卯,若是果真当杀之人,那杀了便对了,若是不杀反倒是显得孔圣人优柔寡断,妇人之仁,其时圣人所为?”
没想到最后还是陈琳的话有些道理,没有把孔圣人想象的那么糟糕,算是想要从“事实出发”。
叶安笑了笑道:“孔子列举少正卯之五罪,心达而险、行辟而坚、言伪而辩、记丑而博、顺非而泽,不知陈大官可觉得这些话有些耳熟?”
“心达而险、行辟而坚、言伪而辩、记丑而博、顺非而泽?这些时孔圣人杀少正卯的原因?!”
曹仪纳举起马鞭挠了挠头道:“内心通达明白却邪恶不正,行为邪僻而顽固不改,言论虚伪而说的有理有据,专门记诵一些丑恶的东西而且十分博杂,赞同错误的言行还进行润色。难道这样就要诛杀?”
叶安瞥了他一眼,没想到曹仪肚子里还是有些墨水的,至少能明白这几句话的意思,寻常人怕是根本听不懂。
叶安加了一句:“少正卯是鲁国大夫。”
“哦!知晓了!”
曹仪立刻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但陈琳却带着怪异的表情上下打量着叶安:“你这话是何意?”
“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孔圣人也是人,是人便会意气用事,当时的天下各种学说真相而起,少正卯尊的是法家,学说的正确与否是谁来定义的?少正卯说的话是对还是错?最终还是由圣人说的算不是吗?或许少正卯品行不佳,德行败坏,但同朝为官,真到了需要杀人的地步?哦,对了孔子不光杀了少正卯,还暴尸三日…………”
“还是大头巾下手狠啊!”
曹仪仅仅说了一句便被叶安瞧得心中发毛,他忽然觉得自己把文臣想象的太过文弱了些,也太过懦弱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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