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十分殷勤的,经常赠送鲜花和小礼物给她,还会主动来恭维我。我也越来越喜欢这位先生了,他的确是个老实人。
爱德华却在私下里讽刺我们兄妹:“这位劳伦特先生看上去像个老实人,可他却给人一种愚蠢的感觉。我宁可安娜小姐选择一位脑筋清醒的聪明人,就算有点风流韵事也无所谓,至少身为丈夫,他有能力护住妻子和家庭。”
“劳伦特先生当然有能力护住安娜,他是一位深受尊敬的牧师,有体面的工作养家,你为什么总是不看好他?不能因为我们和迈克是好朋友,你心里倾向迈克就否定别人的选择。”我跟他争论道:“你也总是评价我是老实人,现在看来你其实瞧不起我,认为我没有能力护住我的家庭。”
“我对康斯坦丁先生断章取义的本事表示佩服,您现在抓住一根线头就跟我纠缠的样子简直像一位别扭的小妇人。”他说。
“像小妇人?真不知道吃醋吃到跟我吵架的家伙怎么有资格说我。”
爱德华翘起嘴角说:“好吧,我任何时候都愿意成为您的小妇人,到时您愿意像宠爱安娜小姐那样宠爱我吗?偶尔我也想得到温柔的对待,就像您对待安娜小姐那样温柔。”
我的脸‘唰’的红了,真不知道他脸皮厚到何种地步。
“我对你还不够温柔吗?你还想怎么样?”我垂下眼睛说。
“我希望你像对待安娜小姐那样,对我百依百顺。”他不要脸的说。
“我从未对任何人百依百顺。”
“安娜小姐就要嫁人了,从此以后你要把整颗心都放在我身上,我们也有了更多时间相处,你不感到高兴吗?”他拥住我,声音里饱含温存和留恋。
“不,一点也不。”我不好意思的说。
他目光炯炯的注视着我,然后缓缓靠近,嘴唇在我的嘴唇上轻触摩擦,灼热的气息洒在我脸上,他低声呢喃道:“都说你不温柔了,这话会伤到我的心,你对安娜小姐总是那么小心翼翼,对我就这么冷酷……”
“你会因为这样而不再喜欢我吗?”我抱着他,把身体贴在他身上说。
“怎么会,因为我知道你说‘不’,其实都是‘是’的意思,我猜的对吗?”
烛光轻轻摇晃,今夜我们在爱德华的卧室里偷偷相会。许久未曾亲近,我也十分想念他,得到情人撒娇式的抱怨,我的心软成了一片。
我任由他把我推到在床上,然后动手解开我的衣物。我想钻到被褥里去,他却掀掉了被子,并不顾我的反抗,把我脱得赤|条条的,他自己反而一件衣服也没脱。
他上下扫视着我的躯体,呼吸急促,面红耳赤。
身上一丝|不|挂的样子让我分外羞耻,我蜷缩着身体,不敢看他,因为他的眼神太具侵略性,简直像要把我生吞活剥一样。
“你……你别这样看我……”我把枕头挡在身前说。
他不由分说夺过枕头扔在地上,却碰也不碰我,就在一边盯着我的身体看。
他究竟想干什么?要做的话就快脱衣服上来,别让我一个人这么……这么尴尬,我有种自己正在被他戏耍玩弄的感觉。最让我羞耻难耐的是,我在他的目光下,下|体有了渐渐抬头的趋势,身体也空虚的很,心中有种隐隐的欲|望,想让他抱紧我,抚摸我。
“别耍我了,快点,我很冷。”我向他求饶道。
“别急,一会儿我就让你热起来。”爱德华起身,打开一面橱柜,从里面拖出一面大镜子拉到床前,正对着我。
看到他竟然拖了面大镜子出来,我头疼的撑住脑袋:“你……你可叫我说什么好……”
(*)
冬季即将结束的时候,我们迎来了伦敦最后一场盛大的舞会。等这场舞会结束后,我们会退掉伦敦的房子,返回乡下。
安娜和劳伦特先生已经确立了订婚关系,可以出双入对的出现在舞会现场。
然而,今夜的舞会却注定是个不平静的夜晚,因为我们遇上了几个故人。
我们的异母姐姐伊丽莎白和弟弟约瑟夫出现在了舞会上,他们各自带着一个舞伴,全都打扮的光鲜亮丽,引人瞩目。
伊丽莎白似乎对我和安娜出现在舞会上表现的异常惊讶。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她睥睨着,眼神在我们的衣着打扮上扫来扫去,似乎有些惊疑不定,好像完全没想到会碰到我们。
我完全了解她此时震惊的心情,也许他们一家到现在还以为我在哪个地方当小职员吧,所以根本不可能出现在这种上流舞会的现场。
我心里暗暗笑了笑,却不打算跟他们过多接触,直接告诉他们说:“既然你们都能来,我们为什么不能来?我是一位牧师,拥有堂堂的绅士身份,我来这里当之无愧。反倒是你,不过一个私生女而已,又怎么会在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肉在邮箱,大家低调一点,照镜子羞耻pl,雷者慎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