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元庆典袭击京户城的骚乱,果然让早已颇有名气的百式城声名大噪。忍界流言纷纷,不少人感慨又出了个可以和千手柱间、宇智波斑、竹取坚战和日向天忍平起平坐的人物。大家讨论得高兴,当事五人除了竹取坚战,倒是十分平静。
百式城此举,虽然壮大了名声,却彻底将自己推向了沙之国。一月月底的时候,百式城并入沙之国,沙之国大名为百式专门成立了一个傀儡部队,堪称重用之至。
对此,日向天忍颇不解。在他看来,岛津大名和文左卫门既然是至交,为何不拉拢对方过火之国来,还要利用他来袭击自己的国都。岛津大名长尾宗次郎笑了笑,答道:
“文左卫门是不可能加入火之国的,拉拢的事情一开始你就不要想。”
“为什么?”天忍不懂了。
“因为火之国之于文左卫门那家伙有弑亲之仇。他小时候,父母被火之国的兵匪杀了。”宗次郎缓缓道,“那家伙对火之国恨之入骨,怎么可能投入我们的怀抱?肯做我们的同盟就不错了。”
天忍内心倒吸了一口冷气,面色却没有大变:“还有这一回事?”
这也不难理解,战国这种战乱流离的时代,兵匪横行是常事。因为各国都在不遗余力地发展军力,致使忍者系统十分冗肿,人员良莠不齐。很多贵族招募的忍者,上战场打了一次就被血肉横飞的景象吓得屁股尿流,做了逃兵。这些人恃强不行,凌弱倒是可以,仗着有点本事四处欺负普通百姓,是为“兵匪”。日向天忍估摸着文左卫门的倒霉蛋父母就是碰上这种人了,被杀了。据说文左卫门的父母是傀儡戏艺人,可能看上去有那么些钱,于是遭此厄运。
虽思及此,天忍倒是没半分同情,这种事情太见怪不怪了,战争永远是最能滋生仇恨的苗床。
“而且,那家伙是我打入沙之国的一根扦子,是我渗透沙之国的前站。”宗次郎说道,“我的志向可不止于火之国,只要能够开疆拓土的地方,我通通都想收入囊中。”
天忍没在这事情上纠结,话锋一转,问道:“大名大人,上次在京户城,文左卫门在短册大名身上失手了。”
宗次郎对此倒没什么不快:“短册有那家伙在,文左卫门注定失手。”
天忍上眼皮微微动了动:“那家伙?”
宗次郎笑了笑:“不必在意,我在短册已经拿到了新的棋子,他们的大名不死影响不了什么。”
“新的棋子?”天忍颇为好奇。
宗次郎抬眼,眼里满是得意:“对的,送上门来的棋子。”
“谁?”日向天忍一反常态有点打破砂锅问到底。
宗次郎对他的反应有点惊讶,不过也没往心里去,摆摆手说:“这个你不必打听,太多人知道就失去奇效了。”停了停,他抬头,目光似乎穿过建筑的天顶望向了天边,“千手柱间,宇智波斑,怪只怪你们两个是我唯一的威胁。我也不是心狠的人,你们就把自己葬在田川吧。”
自年初京户城的骚乱后,火之国平静了很久,但是知情人知道,这种平静只是表面的,内里早已暗流汹涌。譬如千手与宇智波的联盟内部,早已备战了三个月,至今依然热度不减。
同盟送去田川的合作文书被田川大名撕了,田川大名甚至斩杀了柱间派去的信使。消息反馈回来,无论是千手、宇智波还是同盟底下七族通通哗然,柱间比所有人都沉重,因为那个被杀掉的信使,是他的童年好友,虽然交情比不上斑,但也是换着裤子穿的哥们。
就这么死了。
如果当初他听从斑、扉间甚至山中正骸的话不要动那么天真的念头,朋友就不会死得这么惨。
柱间为此消沉了很久,还动用了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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