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间的这个春节,过得实在太心酸。
好不容易挨到年底,以为可以趁纳元庆典来个公费旅游,谁知道遇上了百式文左卫门制造的袭城骚乱,结果天天和领主一起被京户大名召见,要多折腾有多折腾。
好不容易从京户城回来,以为可以安安静静地把春节剩下的日子过完,谁知道赌博被老婆抓包,暴打一顿后赶出了家门。
本来想去好兄弟家里暂避一宿,谁知道好兄弟不在家。灵机一动想到好兄弟也许在他女朋友这里,兴冲冲又跑到她女朋友家里,谁知道好兄弟重色轻友,不给开门不说,好不容易把门开了,又把他暴打了一顿。
柱间真想跪地仰天问六道仙人:我今年命犯凶星了吗?为何要受到如此对待?!
身心都被重伤的柱间躺在九千奈客厅的地板上,委屈的泪水流了一地。
“斑,我恨你。”柱间一边流泪一边说道。
九千奈蹲在他旁边小心翼翼地给他检查伤势,小白舔了舔他以示同情。斑穿好了衣服抱着双手坐在沙发上,闻言起身,拿起了靠在沙发扶手上的镰刀。
“斑,别闹,坐下。”九千奈瞪了她一眼。
斑皱了皱眉头,看在九千奈的面子上依言坐了回去。
九千奈检查完毕,实诚地给柱间报告起了伤情:“柱间大人,你断了两根肋骨,全身多处皮下组织重伤,脊椎轻微受损,左腹腰侧破了一个大口子……”
“还不都是你男人害的……”柱间吐槽道。都伤得这么重了还有心情说这个,看来实际状况其实不错。
九千奈长吸了一口气,说道:“不过柱间大人你体质特殊,从你受伤那一刻开始就自愈了,现在已经好了大半。”九千奈把手按在柱间胸口,准备帮他把肋骨接回去,“我随便给你治疗一下就好了。”
斑没好气地说道:“柱间,你还不快谢谢九千奈?”
“这是应该的,我是被你伤的!”要不是肋骨断了,柱间现在已经腾地坐起身了。
斑闻言十分不悦,又要去拿镰刀和团扇,被九千奈按回去了。柱间仰躺在地上,一边接受九千奈的治疗一边打起了鬼主意。毕竟自己被斑伤得这么狠,不占点便宜太说不过去了。思索了片刻,他偏头看向九千奈,问道:“小九千奈,你是不是在家里酿了酒?”
九千奈不懂他问这个做什么:“……对,因为酿酒也是我的兴趣……”
柱间抬起一只手,对着九千奈竖起大拇指:“我受伤了,要喝你的酒才能起来!”
九千奈:“……”
斑:“……”
斑气炸了。这个笨蛋混球,打扰了他和老婆的房事不说,居然还想要挟他老婆亲手酿的酒?九千奈是他的,九千奈酿的酒自然也是他的,这跟要挟他本人有什么区别?
九千奈刚治好柱间断掉的肋骨,斑就从她手下把柱间抢了过去。小白见状,似乎预料到了下一秒的惨状,尾巴竖得笔直,轻声叫唤着跳进了九千奈怀里缩成一团。斑举起大块头柱间上了楼梯,想把他从楼道转角那个窗户扔出去。
九千奈翻了个大白眼,简直要扶额。
最后的结果就是九千奈把自己从来到千手宇智波开始酿的酒从地里挖了出来,三个人在九千奈家门前宽阔的街道上摆起了龙门阵。有斑在,九千奈不敢喝酒,于是搬了一篮子水果过来看他们喝,听他们聊天。小白在她的大腿上蜷成一团,毛绒绒的很温暖,正好是天然的暖腿宝。
“于是你又做了什么事情惹水户生气了?”斑喝了一口酒,问道。
说到这个柱间就泪流满面,把自己拿着家里的钱想偷偷溜出去赌博结果被老婆带着侍女集体抓包的事情抖了出来,听得斑真是一点同情心都没有。“活该。”斑做了总结。
柱间消沉得不行:“你别这么说我,好歹同情我几句……”
“忍者三戒……”
斑还没开始说就被柱间打断了:“行行行你别说了我知道你接下来要说什么了,你来来回回就会叨叨三戒,听得我耳朵都出茧了……”
斑把酒杯放回桌上,对着柱间挑了挑眉。
“呃……行了行了你说得都对。”柱间见势不妙赶紧见风使舵,“你比我老婆管得都严……”
话音未落一旁的九千奈嘴巴里的果渣都喷了出来,柱间最后一句话真是引起了她无限的遐想。虽然她以前就曾误解过这俩男人,还因此被斑打了骂了。按理说她和斑现在两情相悦的,也被他吃了不止一次了,应该不会再误解了,但这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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