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下属美国国家过敏和传染病研究所(NIAID)。
NIAID说是一个所,其实是规模相当庞大的医疗及实验机构。
而这里的掌管者已经整整三十六年没有变化了。
他正是全世界最著名的传染病学家之一,安东尼.福奇博士。
和研究所中许多研究员不同,安东尼·福奇拥有执业医师资格。
因此他每周都有两天时间出诊。
但更多的时间,他还是在实验室里面参与研究。
这里不仅仅要对全美各地发现的,可能具有威胁的传染病病原体进行分析,也需要按照科学的方法制定合理的应对预案,并向联邦政府提交。
可以说,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福奇博士就是美国的前哨淋巴结。
“博士,迈阿密地区发现一例埃博拉病毒携带者,目前患者已经死亡,他是上周一从刚果金入境的,所乘坐的航班为……”
福奇捏捏眉心,西非埃博拉疫情的第三次爆发已经持续一段时间了。
这种有着极强致死率和极短之死时间的病毒,每隔数年,就会在西非地区流行爆发。
北美与西非隔着一个大西洋,受感染的风险一直很高。
万幸的是,这种病毒传染性并不算强。
首先,过高的死亡率和过快的致死时间虽然让民众感觉毛骨悚然。
但实际上,这样的特点却削减了病毒人传人的可能性。
毕竟病人很快狗带的话,传染给其他人的风险就自然降低了。
其次,埃博拉病毒并不能依靠空气传播。
它只能依靠接触感染者的血液、分泌物、器官或者其他体液传播。
西非地区恶劣的医疗卫生条件,以及一些奇怪的葬礼仪式,助长了埃博拉病毒的传染性。
但在世界其他地区,它的传播明显缓慢。
不过即便如此,近三个月来,北美出现的埃博拉病例已经超过七十例,死亡54例。
整整54个美国人死亡啊!
这让福奇感受到了肩膀上的压力。
更加糟糕的是,如今流感季已经到达最顶峰。
整个北美的医疗卫生系统都面临着严峻的考验。
……
对这例迈阿密新发病例的处理方案作出指示之后,福奇不由想到了远在大洋彼岸的联合实验室。
那是他的学生奥瑞福.珍妮与那个杰出的中国医生一起主持的联合实验室,里面正在进行的是足以改变人类医疗史,不,是人类历史的研究。
坐回办公室,助理已经给福奇博士准备好了他最爱的咖啡。
喝着咖啡,他拿起了珍妮之前传回来的研究资料。
细胞器遗传物质表达,这是一块前人未曾探索过的处女地。
而最近的研究成果,让福奇对于这个项目的重视程度一再升高。
“老师,在过去一周的研究中,我、莫里斯、哈维,以及中国的同事们,一起完成了线粒体DNA上 AHG-B蛋白编译程序的植入。”
“虽然最核心的小环基因编辑工作依然是张博士的禁脔,但其他的实验环节中,中国的同事们都本着崇高的科学精神与我们共享了实验数据。
与此同时,我们提供的剪辑模板以及规模复制技术,同样也在实验中起到了关键作用。”
“在下一周,我们将继续进行实验,以期实验的载体细胞能够成功合成并分泌 AHG-B蛋白,如果能够成功,这将是我们第一次验证我们可以通过控制细胞器DNA从而控制细胞蛋白分泌的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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