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鱼人也不知道都是从哪儿上船的,顾平乐在一个转角偶遇一只落单的人鱼,没刹住车来了个亲密接触。
他手比脑快,这么近的距离显然也没有瞄不准的困扰,抵着鱼头的迅速一枪的威力比想象中要大点,他差点接受了鱼脑花的洗礼。
巴蒂大脑有些空白,他不知道这个近乎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为什么一下子变了这么多,他也从来没听说过他什么时候还搞到了一把枪。
但现在这情况显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地下这一层还没被人鱼侵占,顾平乐轻车熟路的绕过了有些乱的桌椅,带着他们两个人走到大金属门前,很巧的遇到了熟悉的人。
“苏…”于黎看到来人下意识的要喊出她的名字,顾平乐抢在他面前叫了句“侦探”。
眼前的人正是苏理理,但除她之外,维丁顿警官也在,还有一名穿着侍者服饰的人被他们两个夹在中间。
“维丁顿警官,你也在啊。”顾平乐朝着他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维丁顿也回了他一个虚情假意的微笑。
什么情况?什么侦探?我是谁,我在哪儿?巴蒂默默的站在顾平乐身后,在心里对自己产生了哲学性的困惑。
苏理理跟顾平乐简单的打了招呼,在理论上她也不认识其他两个人,顾平乐发现她右手藏在侍者的身后,而侍者的脸上戴着明显的紧张。
维丁顿的表情倒是很值得玩味,似笑非笑的,像个变态。
楼梯上又传来了“咚咚”的脚步声,这明显是人的脚步声,听起来比鱼人文明多了。
司云渺和秦淮也不约而同的来到这里,司云渺看着还好,穿着整洁,看起来就像个刚刚参加完舞会的贵族小姐,除了她手里的一把长剑,上面还滴着血。
秦淮看起来就相对有些狼狈,他手持一把匕首,及颈的头发凌乱的散开,华贵的礼服上还粘了一些鱼头蛙的墨绿色黏液,看着像从鱼头果冻里滚了一圈。
维丁顿盯着他们两人看了一会儿,又看看了其他人,挂上了一个有嘲讽意味的笑,他冲着顾平乐问:“真是神奇,这个船上居然能混上来一群杂鱼,你们是怎么做到的。”
我也想知道我们是怎么做到的,这个问题你倒不如去问问剧情副本的系统,话说那群跳跳鱼才能算杂鱼好吗?顾平乐在心里默默吐槽,但表面上沉默不语。
“别那么多废话了,等那些怪物过来我们都得活不了。”苏理理的右手抵住了侍者的腰,继续说道,“你还不打算开门吗?只有我们能帮你。”
“当然,那个衣冠楚楚的警务人员不算。”苏理理冲着维丁顿挑衅的挑了个眉。
那个侍者身体有些颤抖,像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般,他从兜里拿出一把钥匙,虽然顾平乐很好奇为什么一名侍者有这里的钥匙,但现在好像不是询问的时候。
侍者转身向门走去,顾平乐这才看到苏理理的手上拿着一把枪,这枪好像是第一天晚上维丁顿腰上别着的那把,他好奇的看了维丁顿一眼,却发现维丁顿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几步。
司云渺似乎也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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