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手书生崔承之接到洛阳卢家的邀请,大喜,即日启程,就来到了洛阳东门的卢家。
卢家刚收了一幅王献之的字,请圣手书生去鉴别一下,那是一幅王献之的清明雨后贴,挂在书房里,行书体,字体灵动俊逸,风韵穿越历史的厚重仍在纸面流动,崔承之手上端着一杯酒,以指代笔,在空中虚画,写了几笔,道:“好字。”咂一口酒,道:“好酒。”又看了下酒杯,道:“好杯。”摇头晃脑满怀惬意道:“这葡萄美酒石榴红,色如美女醉酒,盛在这碧玺杯中,如荷花仙子栖息于荷叶上,风来也,香韵如霰,风吹荷动,碧波凝韵,这王子敬在天地清明之日,追思先父,微酣之际,写下此贴,洒脱中略蕴伤情,有杏花之明,也有雨丝之忧,布局错落有致,行文风行水上,神作矣,神作矣。”
卢笛在旁笑意盈盈,面露敬佩之色,道:“正是正是,先生所言极是,如此说来,此贴是真品?”
“真品真品,当然是真品,贤弟好眼力,这楷书正,草书癫,行书秀媚,赏草书得饮西凤,楷书得饮龙井,行书正好品这葡萄美酒。”
圣手书生比卢笛大了好多,但是不肯以长辈自居,所以两人一个称先生,一个称贤弟。
“先生这赏墨配酒之论,只怕也是妙绝天下,不亏是圣手书生,小弟何来好眼力,先生才是慧眼如炬,真伪难逃,小弟只是机缘凑巧,得此宝贝,运气好而已。”
“机缘凑巧?哈哈哈,以后有这样的机缘,也让老哥来凑巧一下,哈哈哈。”崔承之重重在卢笛肩上拍了一下,卢笛啊呦一声,面露痛苦之色。
圣手书生奇道:“咦,贤弟身上有伤?”
“唉,日前与人交手,修为不及他人,故此受伤,说来惭愧。”
“哦,贤弟人中之杰,年轻一辈之佼佼者,能令贤弟受伤者,倒让愚兄想听听是何方神圣?”
“说起来丑事一件,是小弟不自量力,先生可曾听闻前些日子有人夜闯大内,行刺皇上,当今皇上乃千古圣贤明君,难得的好天子,黎民的洪福,行刺者是个胡儿异族,身边还有个白猿做帮凶,小弟得到信息,想悄悄地杀了此人,未曾想技不如人,不奏其功,反遭其辱,可恨可恨。”说完在桌上重重一拍。
“行刺之事我也听说了,想不到竟是个胡人,我堂堂大唐中华,怎容一异族猖獗,必除此獠,贤弟想暗中为武林为国家做件大好事,虽然没做成,也是令人敬佩之举,何来丑事一说,那贤弟下一步有何打算,若需差遣,定当效劳。”
“我思来想去,此事还得请庄家出手,国事为重。”
“唔,那贤弟已经通报了庄家?”
“正为此事犯难,武林皆传我卢家想取庄家而代之,由小弟出面说此事,只怕庄家不信,狐疑不决耽误事情,小弟确实也拉不下这个脸,承认技不如人,去求助庄家,你看……”
看来拉不下脸才是真的。
“哈哈,贤弟心思愚兄明白,此事我来代劳即可,我即刻就去一趟逍遥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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