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余下的嵩山派弟子没人敢硬气了,纷纷上前低头跪下,这一幕令在场的群雄对嵩山派产生轻视之心的同时,也不禁对陆离更加害怕。这究竟是得多么强大的武功,方能够举手抬足之间,便能够隔空杀人。
之前他们没有瞧见丁勉、陆柏是怎么死的,但史登达的死却是看得清清楚楚。陆离只是一个扬手,甚至他们没有感受到内力的波动,在江湖上小有名气的史登达就这么悄无声息地躺了下去,仅仅这么一份手段,在场的人都不敢肆意对陆离造次了。
陆离再次对定逸师太道:“师太,陆某着实无与你为敌之心,其他言语我也不再多说了。”然后转头瞧向了岳不群,后者忍不住心头一跳,毕竟对于陆离,从某种意义上而言,他比在场的群雄都熟悉,因为岳灵珊与劳德诺已经向他汇报过了。
此前,虽说岳灵珊与劳德诺向他汇报说,陆离让他不要打《辟邪剑谱》的主意,但他并不认为陆离真的知道他的图谋,可现在不知为何,他觉得对方当真知晓自己对《辟邪剑谱》有想法,再加上方才陆离所展现出来的惊人武艺,他难免有些心虚。
“岳先生,陆某闻听江湖中人人皆称你为君子剑,而今你这不仅试图以大欺小,还意欲以多欺少,这般行为似乎不符合你这君子剑之称吧?”
面对陆离的讽刺,平日里以口才著称的岳不群此时竟不知该如何回应。倒是岳灵珊见自己所崇拜的父亲被人当众讽刺,出于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心态跳出来道:“魔教之徒人人得而诛之,与手段无关!”
陆离瞧向岳灵珊,似笑非笑地说道:“依岳姑娘所言,我与我的弟子便是你口中的魔教之徒咯?”
岳灵珊哼了一声道:“残杀正道人士不是魔教之徒,还能是什么?”
“这样啊,那挟持手无寸铁的妇人,又是什么呢?”陆离此话自然是意指嵩山派的行径,岳灵珊自是哑口无言。
陆离冷笑道:“岳姑娘,难道你不认为挟持手无寸铁的妇人威逼他人,更是小人行径么?大丈夫立于世,头可断血可流,岂能以下三滥手段威逼胁迫他人?”
说完,陆离再次瞧向岳不群,道:“岳先生,想必令爱与令徒已然将陆某此前所要传给你的话带到,你或许会觉得陆某又非你肚中蛔虫怎会知你所想,今日陆某也不怕告诉你,我不仅知你所想,还知你所欲。”
稍作停顿后,陆离又指着刘正风,道:“另外,今日我之所以出现于此,便是早已预料刘大侠今日之祸,嵩山派狼子野心,意欲以五岳并派为名,意欲吞并五派,想必在座的诸位都心知肚明,只是如今左冷禅还未完全暴露他的野心,可今日之行径,说是刘大侠勾结魔教,但实际上难道不是为了打击衡山派、削弱衡山派?同时,也是为了震慑在座的诸位,让诸位看看他嵩山派的威风。”
陆离这一番话,不论是天门道人,还是岳不群、定逸师太,其实都心知肚明,所以皆沉默了。
陆离又瞧向岳不群,道:“岳先生,我方才说我知你所欲,你或许不信,那我便直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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