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走?”郑佩儿听叶止止说起过季沫,她没想到的,叶止止嘴里已经牺牲的季沫竟然在机场大厅里出现,而且还是接一个妖艳的女人。
叶止止抬头看了一下路边,说:“我们坐黄包车吧。这离袁府应该不是太远。”
两个人各上了一辆黄包车,随着车夫矫健的步伐奔跑起来,只听见时间在风中碎落的簌簌声。
两人回到袁府,还没喝一口茶的功夫,袁崇就从庭院里迈步走进来。
“止止,实在对不起,本来要亲自去接你的,临时要加急一条新闻,就只好让司机去。”袁崇对此显得十分歉意。
“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吗?”叶止止随口一问。
“无关痛痒的花边新闻,无非就是某公子又和某艺人产生了情恋瓜葛,又或者是某个大员为了提升能力请了个外教。”袁崇在叶止止旁边坐下来,“这个时代,办份报纸,你不娱乐一下大众,谁来买你的报纸。”
“小姐,少爷派去的司机是不是还在机场外等我们呢。”郑佩儿小声向叶止止提醒道。
叶止止突然反应过来,说:“表哥,机场离这挺近的,所以,我们一出机场就招了黄包车坐了回来,也没留意你派去的司机。现在,还让人家在那等着,是不是派个人去通知一声,我们到家了?”
“没事,就让他等着吧。”袁崇有些意外,“我不能亲自去接你们,我都已经很内疚了;结果,他不仅没接着你们,还让你们自己坐黄包车回来,这让我情何以堪!就让他一直守在那吧。”
“表哥——”叶止止撒娇地叫一声。
袁崇呵呵一笑,说:“逗你玩的。没事的,过一会儿,他也许自己就回来了。”
正说着,客厅的电话响起,立在屋边的一个女仆去接了电话。
只听见女仆对着电话说:“嗯,她们已经回来了。”
女仆挂了电话,袁崇问:“是不是阿成打来的电话?”
“是的,少爷。”女仆说:“他问叶小姐回来没有,说是没等到人。我说叶小姐已经回来了。”
这时,一个中年女仆从屋外走进来,向叶止止问了一声好,然后告诉袁崇,饭已准备好了,现在是否开饭。
“走吧,止止,先简单吃一口,等你们缓两天,我带你俩去外边吃一桌。”
用完餐,郑佩儿说自己想出去转一下。
郑佩儿绕着袁府走了一圈,并没有发现可疑的人和事。
晚上睡觉前,郑佩经过反复斟酌,还是把自己的担心说了出来,“小姐,你有没有发现,我们今天坐黄包车时,好像有一辆黄包车一直跟着我们?”
“我也留意到了。”叶止止若有所思,“你吃完饭出去,有没有发现什么?”
郑佩儿没想到叶止止早已洞察了这一切,她又建议道:“需不需要给袁少爷说一声?他也许有手段帮我们查探一下对方究竟是什么人?是什么底细?”
叶止止拒绝了郑佩儿的提议,她认为没有必要一有风吹草动就让自己处于慌乱的境地,这样只会给对手更多的机会。而且,关于她的另一重身份,也许连郑佩儿都不知道,袁崇更不知道;对于她的身份,知道的人越少,于她而言就越安全!
这个夜晚,叶止止躺在床上,她把所有事情的所有细节从前到后都理了一遍,认为自己的身份应该没有暴露?
那么,她一回国,究竟是谁在跟踪她?跟踪她的目的又会是什么呢?
——这个问题,困绕着她,连同再次见到季沫时发现他早已今非昔比的感慨,让她觉得岁月笼罩着一层轻纱,你看不清,一切都十分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