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清醒,她只想借着这个理由让自己大胆一点,再大胆一点。她只想借着这个理由让自己爱得更彻底。
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适合把自己彻底交给他。
除了爱,任何理由都被自动屏蔽。
不管未来,就算明早天一亮,一切又恢复到零度以下。
她也甘愿。
眼看,佳人近在咫尺,说不想要,那纯粹是挑战自己极限。
他算不清自己为了珍惜她究竟有过多少次类似的自我挑战。为此,还一直被俊佑取笑“明明家里有个美娇娘……”
每每那时,他也只是不屑地对俊佑笑笑。
不想上她,那是鬼话。身边有块肉却不吃,整日提心吊胆周围虎视眈眈的眼神,也是真。
怕伤害她,不过是其一。
他了解她。他清楚他们所处的环境。
想让她上床很容易,但是想让她一辈子都踏实而不胡思乱想却很难。
懂他的,或许只有劲和,否则,劲和那么疼孝和,绝不会三番五次帮他这个“渣男”。
这么多年,国内国外辛苦打拼,从不叫苦,一次又一次渡过难关……
他若真那么渣,又和那些纨绔的富二代有什么区别?
忍字外面需要裹一身伪装的皮囊。
不恭的外表之下是比忍耐更坚韧的心。
若非有一颗常人无法理解的心,那么,他也只能是个常人。
他,季京年,不是常人!
现下的状况在他的意料之外。
尽管不是常人,好在也还没成仙。
所以,他也不想再等下去了。
择日不如撞日。
“你醉了,宝贝。”
“可是我知道你是季京年。季京年是谁?是我老公!”她迷蒙着双眼,“老公——”奉上嘴唇,“你说我醉了么?”
这一声“老公”,叫得京年心都化成蜜,仅有的那么一点意志力彻底灰飞烟灭。
“老婆!”眼神灼热,拇指在她腰间隔着衣服摩挲着,“你知道,你老公在你面前意志力总是很薄弱!”
孝和的指腹上下滑着他的喉结,若无其事地问:“有多薄弱?”
京年唇角扯出一抹坏笑,指尖挑开衣摆,顺着她的身形摸上去,推开内衣,沿着胸线扣住饱满的:“我不想走了。”
一阵冰凉。
感受到他手掌的轻轻抚触,孝和脸上浮现一抹绯红。
没有拒绝,没有阻止,壮着胆子迎上他的目光,失望之极:“原来你一直想走!”
“从来都不想走,怕不走,你有危险。”他说。
“你是担心监守自盗么?”她笑他。
“我怕干柴烈火!”他回答。
“听起来是很危险呢!”
“想试试么?”手掌加重了力,手指捏了捏那两处敏感。
她的眼神迷离,她的声音慵懒,她的呼吸暧昧。
“我要你!”他说,直截了当,没有商量的意思。
“如果不给呢!”她对他笑,存心勾引。
“你说呢?”危险的凝重气息。
孝和那些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胆量一碰到他欲擒故纵的眼神,顿时溃不成军,失去了立足。
强弱的位置转换,不过一瞬间。
三两下扯去她的衣裳。
“啊——你干什么?”一阵惊叫。
“干你!”
没有在多余的话,所有的解释都在他将她压到床上以后,化成了冗长地深吻和肆意地轻抚……
一个欲罢不能,热火焚身。
一个半推半就,欲拒还迎。
窗外的雪簌簌地下着,房间里灯光昏暗,加湿器冒着白白的水雾。
如同春风扶柳一般地触摸。
仿佛秋蝉呢哝一样的嘤咛。
电话响。
两个人对视一眼,笑,继续缠绵着亲吻。
电话锲而不舍地响。
京年摸过电话,是申亮,有些不大开心,递给孝和:“你的‘新科’!我当是谁这么有种呢。”
孝和只是笑,看也没看电话:“你处理吧!”
“这样好么?”他挑着眉,说得很像是那么一回事。
“你又不是没干过?”她瞪他一眼。
“可以告诉他我们脱光了衣服在床上,并且你被我压在身下吗?”他故意问。
她瞪他一眼。
京年亲她一下,一手撑在她身侧,一手接通电话,按了免提键:“喂——”
那边静了一会儿,什么也没问,直接说:“孝和呢?”
京年看了孝和一眼,对着电话说:“她睡了,她很累。”语气还算友善。
“哦。”
孝和开始解他的衬衫扣子,眼神专注的盯着每一粒。
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身体下面的变化已经太过于明显,抵着她。
有些害怕,又很兴奋,身体里有一股暖流四处游走,心里都是燥热。
“有事要我帮忙转达吗?”他问。
“没有,谢谢。”挂断。听得出电话那边心情不太好。
这通突如其来的电话丝毫没有影响到床上的两个人。
“宝贝,我很抱歉,你的‘新科’审查不合格。”他认真地复命,“没有勇气,又缺少骑士精神!”
“看来要考虑下一个了。”说得煞有介事。
“闵孝和,你想造反吗?”京年瞪大眼睛,蓄势待发。
“怎样?”公然挑衅。
“怎样?”他一副咄咄逼人的温柔,“闵孝和,这可是你自找的!”
下面故意用力顶了两下,引来她倒抽一口气。
京年将电话关机放到一边,看着孝和解完最后一粒扣子,配合着她脱了去:“好事做到底,还有裤子!”
故意顶了两下。
引来她倒抽一口气,别过脸:“不管!”
他也不生气,整个人压下来,对着耳朵:“我刚好很愿意管!”大手往下,隔着她的裤子做起小动作。
并着双腿,娇喘连连,抓着他的肩膀。
轻咬着她最敏感的耳垂,使她完全沉浸。
“喜欢么?”
“不太舒服。”
“这样呢?”京年隔着裤子也可以感觉到她的热流。
“啊——”孝和压着声音叫出来。
京年很满意她的表现,时重时轻地点按。
孝和想蜷缩身子,却被京年压着,渴望更多。
轻咬着她最敏感的耳垂,使她完全沉浸。
趁着她慢慢丧失意志,手指轻轻一挑,手掌扶着臀,她身上的被轻松褪下去。
额头,眉心,眼睑,鼻尖,嘴唇,下颚,脖颈,锁骨,一路向下,都是他留下的吻。
“京年——”她急促地唤他,手抓着扶在他的肩膀想推开。
他并不理会,不住地轻咬,不住地吮吸,不住地拨弄。
“京年——”初尝人事的她一时还应付不了这种异样的舒服。
食指似有似无地伸了进去。
“不要,这,样——”
“这样呢?”渐渐了解了她的敏感,动作也更加得心应手。
只有喘息,忍着不敢发出声音,死死地咬着嘴唇。
这次,两人坦诚相见。
这一刻,似乎等了太久。
“京年——”
“宝贝,想要么?”
“我怕。”她说。
“一点也没醉。”他知道。
“怎么会醉?那么容易醉,是不是跟谁都能上床?”
“你就想!”手指用力动了两下。
“我怕!”
“第一次都这样。”他放柔了声音,安慰,“我会很温柔,很温柔地让你快乐!”
想着他以前的各种怀疑,她十分煞风景地顺嘴问:“你怎么知道我是第一次?”
“傻!”他压着嗓子只丢了这么个字,算是回答。
“如果我不是第一次,你会不会生气?会不会不要我了?”她问。
“没有如果,你就是我季京年的女人!”他回答,想也没想。
她窃笑:“怎么没人告诉我?”
“不需要别人告诉,你就是我的!这就给你烙上标志!”
“还是那么自大!”她娇气气地责怪。
“大么?”偏偏被他曲解,下身有意又顶顶,拉她的手去摸自己。
她被吓了一跳。
也不是不了解这些生理常识,只是,当亲手碰触到时,还是惊异和震撼。
“合格吗?”他问。
突然松开手,她很羞。
他又抓回她的手:“它喜欢你!”
孝和手有些发抖,不太敢动。
“你动动看,看它听不听你的话!”京年喉咙里发着低吼,手又在她身上动起来。
一声尖叫,一股股热浪往外涌。
“宝贝,你好热情!”抽出手指给她看。
“你讨厌!”羞红了一整张脸。
“讨你喜欢,百做不厌!是吧!”
“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
“我有什么不敢!”
“你这人——”
“怎样?跟自己老婆有什么不能说?我就说,我想上我老婆!谁敢来管我?”
孝和羞得无话可说,通身的潮红。
京年借着暗淡的灯光,一点点挺近……
进去了一点,又一点……
“我怕——”她微微有些颤抖。
俯下身,双臂撑在她左右,不时低头吻她:“不怕,乖!”
这种感觉很奇妙,恐惧中又有一些期盼,身子里不住地有暖流在涌动,渴望更多来填满自己的空虚。
“忍一下!”他说。
“嗯。”她点点头。
伴着她被撕裂引来的眼泪,他感觉到了被一股突如其来的热浪袭击。慢慢抽出来,床单被染红……
吮吸着她的眼泪,缓缓地进出,帮她适应他的存在。
“好点了么?”
“怎么这么疼?你不是说你会温柔的么!!”她控诉着。
“是我不好!我不好!”抓着她的手吻着,哄着,“好点了么?”
“什么好点?”她含着眼泪问。
他有种要崩溃的预感。
身下的又轻轻动了两下,问:“还疼么?”
她羞着摇摇头。
他得意地笑:“老婆!”
她是他的女人!
她终于成了他的女人!
我可没说做你老婆!”她抵死不承认。
“来日方长!”他倒是看得开,逗着她,“早晚收了你这妖精!”
“那就等你收了再说。”她说得软绵绵的。
京年一用力,涨得她倒抽一口气……
“你,慢点。”求饶。
“什么?”不知他是不是真的没听见,动作没停。
“京年——”甜死人。
“老婆——”他大口喘着粗气,做着最后的冲刺。
她的每一次吟呻都是一剂最好的□□。
他的每一次进出都是一次最奇妙的旅行。
这一夜还漫长,他一次次带着她越过巅峰,在云端和山谷之间往往复复。
情到浓时,不由自主脱口而出:“老公——”
他笑了。
从他的眼神里,她又看见了以前那个季京年。
“老婆——”
深深浅浅,快快慢慢,出出进进……
这一夜注定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