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无比尴尬的境地。她愣愣地回过头来,看到众人也都面面相觑。老太太张了张嘴,忽然发觉她不知说什么是好。
无论她说什么,都已经无法挽回尊严了!
这个小兔崽子到底是谁!开场就给了她这么个下马威!
看她不弄死他!
连乔拄着拐杖,无比艰难地爬着楼梯。徐忍冬走得头也不回,噔噔蹬蹬一口气直上四楼。连乔心里有一万个为什么,却不敢问。
因为大佬心情不好。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大佬确实是有这个……这个习性的。
他和忍冬一起进入副本的机会不多。但他发现,有时候忍冬大佬会莫名其妙发脾气,然后就会莫名其妙地带着他躺赢。
但如果大佬不发脾气,这一局就会打得很艰难……
他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总之现在还是不要刺激大佬比较好。
连乔左腿骨折,不能用力。他只能用脚尖轻轻点着地面,身体大半重量都在右腿和左手的拐杖上。每上一级台阶,他得先迈上右腿,再在拐杖的支撑下把左腿挪上来。
他身体素质不错,但又没有专门练过瘸腿该怎么上楼梯,再加上土楼台阶高得要命,他很快就吃不消了。
好不容易爬上四楼,他的手臂已经开始发抖。他只好扶着墙壁停下休息。
不知道忍冬去哪里了……
连乔心里着急,又有些委屈。他巴巴地抬起头往上看,却意外看到楼上拐角处一个一闪而过的身影。
咦?他就在五楼吗?
连钱瞬间来了干劲。一鼓作气,吭哧吭哧地又往上爬了一层。
……然而五楼空空如也。
连乔左右环顾一圈。环形走廊上空空荡荡,只有一连串的大红灯笼在夜空中飘荡,怪渗人的。
他不安地往上看了一眼。那个熟悉的衣角再次一闪而过。
在六楼吗……
连乔深吸一口气,磕磕绊绊地,硬是又爬了一层楼。
来到六楼的连乔已经气喘吁吁,手臂酸到抬不起来。他只能整个人靠在墙上,像条大型犬一样哈哈喘气。
此时他却听见头顶上传来轻轻的脚步声。这个走路频率很耳熟,他每天晚上都会扒在自己卧室门上偷听,想知道住他隔壁那位这会儿有没有睡着,是不是在洗澡……
宛若一个变态。
连乔隐约感觉忍冬大佬在故意整他,但又没有证据。他只能在心里哀嚎一声,吭哧吭哧继续往上爬。
七楼,七楼当然是没有大佬的。
八楼也没有。
九楼,九楼总有了吧!这楼都到顶啦!
连乔累得直不起腰。他大口喘着粗气,万分狼狈地挪到栏杆边上。抬头一看,上面就是房顶了。房顶上除了瓦片以外什么都没有,一轮月亮惨兮兮地挂在天空里,惨兮兮地照亮连乔惨兮兮的脸庞。
刚才在八楼的时候他听到徐忍冬在楼上走路的声音了。既然没有楼梯可以再上屋顶,那么徐忍冬一定在这层楼上!
大概在某个房间里吧?
虽然不知道大佬到底在生什么气,但是本着“挨打要站好”的优良品质,连乔决定老老实实地接受大佬的惩罚。他抱着拐杖,艰难地挪到楼梯左侧第一个房间门口,“笃笃笃”地敲了三下房门。
“忍冬哥,你在吗?”
等了三秒,没有回应。
连乔扭头朝下一个房间走去。
“笃笃笃”。
“忍冬哥?”
下一个。
“笃笃笃”。
“忍冬哥?你是不是生气啦?我知道错了,但是……呃,我不知道错哪儿了,你能告诉我吗……?”
下一个。
……
“吱呀”一声。徐忍冬从楼梯右侧第一个房间里走出来,无奈地看着完全选错方向的连乔。
连乔已经敲了五六个房间的门,此时已经走到环形土楼的对面去,因此根本没注意到从这房间里走出来的徐忍冬。
徐忍冬看他一边认错一边找门,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最终,徐忍冬还是无可奈何地把他从对门拎了过来。
被捡回来的连乔老老实实坐在桌边,看到徐忍冬把原先等候在房里的美艳侍女赶到外面去,心里一阵忐忑,紧接着又是一阵兴奋。
诶嘿嘿嘿嘿虽然不知道做错了什么但素大佬是不是要在房间里惩♂罚我呀诶嘿嘿嘿嘿……
果然,徐忍冬从门外回来时,手里拿着个银晃晃的圆环。
连乔顿时脑补了十万字□□play,兴奋得整个人都不可描述了。但是……这个环儿怎么这么小,戴手上戴脚上都不合适啊。而且环儿只有一个……
难道是戴在……?!
不行,太刺激了太刺激了。
连乔咽了咽口水,反复默念着恐怖片啪啪啪必死定律。然而他的眼中根本藏不住期待,脸颊上更是飞起两片潮红,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只见徐忍冬走到他面前,拉起他的手,把银质圆环放在他手里。
“这个你收好,是这次的保命道具。”
连乔一愣,不由失望,但心里还是暖暖甜甜的。
“好。”他笑眯眯地仰起头,顺势握着徐忍冬的手,想问问他刚才干嘛生气,顺便再哄一哄。
徐忍冬却生硬地抽回了手,转过身,冷静而清晰地说:“这次副本我们分头行动。你自己保重吧。”
作者有话要说:忍冬:【排出九枚圆环】“九”和“锁”放在一起,你会想到什么?
连乔:【咽口水】九……九龙锁x环?
忍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