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袋撞在地上,当场毙命不可。
柳万挺惊魂甫定,忙向谷风道长叩首。谷风道长走上前来,说道:“萧云帆,你如今做了鬼相门的走狗,这是来耀武扬威?”
萧云帆拱手道:“道长此言差矣,萧某要耀武扬威,何必孤身犯险?”
至远大师与众家首领也走了过来。谷风道长冷哼一声道:“好一个孤身犯险,你今日前来究竟意欲何为,不如爽快的说出来吧。”
萧云帆向那几家首领的脸上瞧了瞧,果然未见张天师等人的面,他心中寻思:“看样子妙仙人真的将几位前辈软禁了,不然这无遮大会又怎能少了他们?”。
见萧云帆不答话,林中泉生怕萧云帆将碧心岛那晚的丑事说出,他向江寒月使了个眼色,对方立刻会意。
江寒月抢道:“众位掌门,这萧云帆今日所来,想必是代表鬼相门而来,我们原打算要和鬼相门讲和,想必此人就是鬼相门的使者了。
不过鬼相门与玄女宫之仇,不共戴天。江某也只好食言,先杀这使者祭旗,再荡平鬼相门。”说着,她拔出长剑,向萧云帆面门砍去。
林中泉假意叫道:“江掌门,不可。”说着也纵身而出,名为相阻,实则要格杀对方。
白若萱手中折扇一甩,接过程雪递上的宝剑与江林二人斗做一团。
谷风道长与至远大师彼此耳语了两句,至远大师道:“萧施主,正所谓多行不义必自毙。老衲念在你年纪尚轻的份上,给你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只要你答应投入我大觉寺门下,你这以往的罪孽,我们可以既往不咎。
老衲劝你好好想想,你若孤身一人,自然可以不在乎自己的性命,可你总不能让这些朋友为你而死?”
玉修罗听出这老和尚话里威胁之意,当下,抬起头,昂然说道:“久闻大觉寺的千佛摩诃掌独步武林,小僧不才愿向大师讨教一二。”
至远大师看着玉修罗口宣佛号道:“阿弥陀佛,老衲观阁下形状也是佛门弟子,奈何屡造杀业?若阁下若肯一心向善,老衲也愿收你为徒。 ”
萧云帆道:“大师慈悲心肠,晚辈佩服之至。可今日之事,非比寻常。晚辈也只好得罪贵派了。”
他言下之意不肯屈服,谷风道长暗叹了一声道:“萧云帆,你既然执迷不悟,那贫道便会会你。”
说着,他长剑一挺,一抹寒光迅疾而来。萧云帆不敢托大,手中剑鞘一挥,与他斗做一团。
群豪见各派首脑迎战,纷纷后退,作壁上观起来。一则他们的武学造诣自难与这些首脑们相提并论。
二则,冲上去,丢脸事小,性命是大,与萧云帆等人争锋,又岂是儿戏?
只有那些没江湖阅历的愣头青才打算往前冲,老江湖的心里明镜儿似的,这种事叫好喝彩就够了,顶多费些唾沫星子和手掌,毕竟脑袋丢了,可长不出第二个来。
白若萱以一敌二,自是不落下风。她的武学造诣,远在这二人之上。
当年鬼相门吃了败仗,对中原武学有所忌惮,而后痛定思痛,组织了门中精锐对各派武学进行拆解,进而钻研出诸多破解法门。
白若萱的奶奶也是武学名家,而这些破解法门了然于胸,自然也倾囊相授于自己的宝贝孙女。
有桃花夫人亲自喂招,玄女宫的木兰剑法白若萱十来岁时就已贯通。
神剑阁的乾坤八字剑,循规蹈矩,并无特别之处,白若萱学时也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已掌握。
此时,她只佯装防守,并未施展出看家本领。江林二人见对方一味防守,只当是惧怕自己,心下不免有几分得意。
江寒月长剑斜指,正是一招“可汗点兵”,她素腕一颤,剑尖银星点点,分刺白若萱胸口几大要穴。
林中泉手肘一转,长剑递出,在对方后背夹击。
白若萱早算到他剑路方位,回剑格挡,铮地一声,而后反足踢出,逼的林中泉只得后跃。
待江寒月长剑刺来,她以同样的一招“可汗点兵”,相击而出。
江寒月脸色一变,倒纵而出,挽剑在手,指着对方道:“阁下从何处偷得我玄女宫剑法?”
白若萱笑道:“你想知道么?陪我睡一觉,我保准告诉你。”
江寒月粉面一红,啐道:“呸!无耻之徒,今日定教你身首异处。”说着又挥剑攻来。
却说玉修罗和至远大师交手,战况并不乐观。他的六道轮回掌在至远大师千佛摩诃掌之下,连三成威力都发挥不出。
他体内本就有隐疾,内力并不精纯。而至远大师的内力炉火纯青,在力道上就胜他一筹。
在论掌法招式精妙,千佛摩诃掌是大觉寺的镇寺绝技,至远大师又在这门武功上苦修数年,相较之下,玉修罗便处于下风。
至远大师袖袍鼓风,每一掌都后蓄内力,玉修罗与他手掌相交,双臂早已酸麻。
若非他兀自强忍,此刻早就败下阵来。就在此刻,至远大师一掌呼地发出,那掌影一下子就扑向了玉修罗的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