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将他从座位上提了起来。
“我劝你善良!”冉冉侧过刀疤的侧脸,冷冷地喝到。
“老子在娘胎里的时候就已经是恶人,爹妈都改变不了,你又算个什么东西?”虬髯大汉怒斥道。
“哦,那就让小爷好好教教你!”
“哈哈哈,哈哈哈……”虬髯大汉捧腹大笑,仿佛是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我是谢家的人!”冉苒一字一句地说道,生怕他听不到。
奶茶店内的众人慌忙地低着头,自顾自地喝着饮品,当做什么都没有看到过。
虬髯大汉的笑容瞬间凝固了,张大了嘴巴,难以置信。
“差不多算了,他也有‘背景’,”她打着圆场,其实更担心冉苒,在她眼里,冉苒完全不像是谢家的人,身上的气质不符合。
“哼,”虬髯大汉冷哼一声,接着道,“你这副屌丝样子,怕你是个冒牌的吧!”
接着,他拿出了一块玉牌,上面刻着“安境司贾曾”的字样,放到冉苒眼前晃荡。
“看清楚没,我是贾司长的小舅子,这才叫身份,”他得意地竖起了眉毛,不屑地瞅着冉苒。
奶茶店内众人抬起头,看了那块玉牌,眼神中充满了恭敬,恶狠狠地将眼光注视着冉苒,他们已经认定,冉苒就是个吹牛皮的大话精。
“你知道你将会是个什么死法吗?”冉苒平淡地问道,像是胸有成竹,没有一丝惧意,因为,他在学习覃玲轩的口气。
“你什么意思?”虬髯大汉惊呼一声,瞪大了眼睛。
“自己作死,死的!”
“你,你……”他快被冉苒气疯了,在没有弄清楚冉苒身份之前,又不敢贸然动手。
“你知道,有些主子是怎么死的吗?”
奶茶店内的人很不解,他都已经亮出玉牌了,这个年轻人还敢如此猖
狂,要知道,能得到家增的玉牌,那肯定是贾曾亲密的人。
“被你这种狗奴才的蠢,害死的!”
虬髯大汉彻底被冉苒激怒了,管不了他什么身份不身份了,打他的脸事小,打贾曾的脸事情就大发了,他发誓一定要让冉苒付出惨重的代价。
他右手使出了全力,提着冉苒的肩膀,将他高高地提起,双脚离地面大概半米。
冉苒却一点也不慌,甚至有点想笑。
“还不求饶?”
虬髯大汉气得鼻孔都大了一圈,像头愤怒的公牛。
正当他想把冉苒重重地砸到地上,冉苒开口了。
“我是谢玉的人。”
谢玉两个字让大汉瞬间沉默,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不敢再对冉苒不客气,将他轻轻地先放下来。
“你是不是也想看玉牌?可笑,为什么非得要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近呢?”
虬髯大汉放松了手,没有再说话,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谢玉的分量实在是太大了。
冉苒将一块通体晶莹的上品玉牌掏了出来,玉牌闪耀着威严的光芒。
“谢玉,”虬髯大汉惊诧万分地脱口而出,想起自己犯了口误,不能直呼名号,立马改口道,“是大人,大人……”
奶茶店内的众人在看到“谢玉”玉牌后,你推我攮,一窝蜂地往外挤。
“狗都能改的了吃屎,为什么你这个狗奴才,就不能从良呢?”冉苒冷喝一声。
“这位少爷,您给我个从良的机会,我知错了,”虬髯大汉跪倒在地,连连乞求。
“晚了!”冉苒的声音阴寒刺骨,像是给他下达了“最后的死亡通牒”。
“您不是劝我善良嘛,我以后一定善良,一定……”他还在苦苦挣扎,希望能看到一丝“光明”。
“你,给我过来,”冉苒对走在最后那个中年男子怒斥道,他用的是郈茩的语气。
“是,是,您有什么吩咐。”中年男子连滚带爬地过来了,明明声音都颤抖了,却又强行挤出那份“真挚”的谄媚。
“给他个机会,也给你个机会,你把他带到安境司,交给贾曾处置。”冉苒吩咐道。
“是!”
“对了,你就说,他惹怒了覃玲轩。”冉苒这次用的是自己的口气。
中年男子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单手拎着虬髯大汉,意气风发地往门外走。
覃玲轩被抓走时,贾曾本想“看管”好冉苒,毕竟自己的把柄在覃玲轩手上,可冉苒要走,他又不敢强留,所以,就让他走了。
临走的时候,贾曾担心冉苒在壁县人生地不熟的,会吃亏,到时候不好“对付”覃玲轩,就把谢玉给他的那块玉牌,暂借给冉苒,没想到还真的派上用场了。
“你没事吧,”看着她颤抖的双唇,冉苒突然关心地问道。
“没,没!”
“你是不是好奇我的身份?”
“蒽”她乖乖地点了点头,像是一只站立着的黄鹂,楚楚动人。
“其实,我也只是个普通人,不用大惊小怪。”冉苒算是过了一回“阔少”的瘾。
这种扮猪吃老虎的事情,他心里是极其反感的,或许是受了覃玲轩的影响吧,做最真实的自己,走自己的路。
在覃玲轩眼中,这些纨绔子弟,谁不是“人模狗样”,狐假虎威的……
“我能问你个问题吗?我又怕说错了话!”她的小心脏“砰砰”地乱跳着。
“其实,我也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只是怕你不肯回答!”冉苒不敢再看她的眼睛。
“我愿意!”二人异口同声道,非常地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