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张师叔大惑不解,肖华怎敢隐瞒,跨前一步,低声道。
“弟子当时并非托大,而是沈掌门询问完后立刻传音了我,所以才有片刻迟疑......”
“师兄他说了什么!”
张吉昌微愕,以至于问的有些急。
这正是改善二人关系的关键时刻,毕竟还有隶属关系,肖华不能隐瞒,正色道。
“掌门师伯传音我说,‘领了药士童子一职势必影响你的修行,青云峰小比用的那几块田就当补偿,可长期开设,至于损耗挂本帅哥的账,一半的灵草产出算你青云峰的!’”
张吉昌又是一愣,肖华这口吻学得倒是惟妙惟肖,就连那沈大掌门心性比天还高的气势都扮得入木三分。
看着这位亲自引来的散修,张吉昌心中可谓五味杂陈,此子虽说相貌平凡,不但懂得人情世故,做事光明磊落也不似那卑鄙小人,难道那日滴血认宗老夫看花眼,被表面蒙蔽了双眼......
既然如此,索性卖此人个面子,至于过往种种不快,随他去吧。
“这事我知道了,既然掌门师兄看重你,你也好自为之,莫要愧对灵药谷对你的栽培!对了,我看你将百名童子分为七组,学那草药辨别知识,又开荒破土,播种寻常草药,莫非你入宗前也是大夫出身?”
这句话倒是勾起肖华遥远的回忆。
梁氏下都那破木屋、花花神医馆、梁都神医馆、沿街小店铺、牛肉面馆......
梁华辰、梁华宇、云瑶,还有那刚出生不久的侄子,他们都还好吧......
刹那走神,怕引起张师叔的不快,肖华赶紧回道。
“十余年前,弟子穷困潦倒时,的确在梁氏下都做了一年走街串巷的郎中,弟子只不过粗通岐黄之术而已。”
怎料句话张吉昌听得糊涂,略一迟疑问道。
“梁氏下都?可是距离圣都六千余里的那个梁氏下都?这歧黄之术又是什么......”
漏嘴说出‘歧黄之术’这来自上一世的名词,黄帝、岐伯乃是传统中医的鼻祖,后世出于对黄帝、岐伯的尊崇,遂将岐黄之术指代中医医术,肖华只好讪讪解释道。
“歧黄之术是为药士童子准备的受教理论,弟子在这方面做了些功夫。至于梁氏下都确切位置弟子也说不清,大概距离丹道宗正西方三万余里吧,难道张师叔也去过梁氏下都?”
说罢,从储物袋内取出一叠厚厚的黄表纸,双手递了过去。
按
照肖华所说的三万余里这个数目,张吉昌略一计算,点了点头道。
“嗯,应该是同一个地方,现在可能属于玉凤门的宗产......”
张吉昌不置可否耸了耸肩,随手接过递来的黄表纸,粗略看了几眼,片刻,竟飞快翻页,匆匆预览一遍后,又从头开始细品。
“生化、生理、微物、解剖、病理、药理?为何涉及这般繁杂,却又有些道理......你要教授给那群孩子们这么多知识?”
然也!
谈到专业,肖华兴奋点头,这可是凭借记忆将大学所学的全科知识体系照搬过来,或有遗漏但也不多。
“此文稿先放我处,有太多理论的确能给人很大启示,特别是这微物一篇令我眼前一亮,倒是有些想法。”
张师叔将手稿收入囊中,低头弯腰,捡起一块石子,神识毫不犹豫离体,裹住石子后,微微闭上双目。
“这上面有生命的......只不过它们太细微,往往忽略了它们的存在......”
骤然双目开阖,从储物袋内飞出一块灵石,双指一搓,竟化成齑粉,丹田内一股精纯灵力在半空幻化出大手,冲着齑粉狠狠拍去......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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