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什么。我也告诉她,可能是琳琳她妹妹自己的个人行为,请她冷静处理。
次日天还没亮,就被英英唤醒,催促我下楼练功。我只好起床,与英英跑步到护城河畔,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对练起来。由于自己这两个月用心学习,功夫突飞猛进,反应能力也长进的很快,英英直夸我是练武的奇才,以前教的一些自保的功夫已经不能满足,现在再教我一套近身短打的功夫,只要这套功夫熟练掌握,一年半载后就能一个人对付三五个大汉不成问题,所以我也非常刻苦训练,只求有朝一日,不会再像一只小白兔,任人欺凌即可。直到旭日升起,我们才洗漱吃早点。
带着英英一起回到了我阔别近二个多月的老家,第一眼就看到村里家的方向竖起的二层楼房,我激动的快步走进去,楼上楼下的转了一圈,还算满意,就是还没有装修,房子有些潮气,窗户也没有安装玻璃,还不能住人。不一会,父母亲走了进来,他们是听村里人说看见我去新房了,才找过来的。我问父亲怎么还没有安装玻璃,父亲说现在不能安装,要等房子再干燥一个月,才能开始装修,大约掐算了一下时间,要到过年前,才能搬家进新房。母亲拉我到一边,又问我带的这位姑娘是怎们回事,我也不好将自己在香港的真实遭遇说给他们听,怕他们担心,所以只说是我认的干姐姐,也是保护我安全的保镖。虽然母亲面露狐疑之色,我也懒得再去解释什么,只是让她别管我的事情,我会处理好自己的事。
随口又问了问铁蛋羊肉泡馍馆开的怎么样了,母亲黯然说道:“铁蛋现
在在家里养病,你去看看他吧,他被人打伤了。”
“什么?”我吃惊道:“怎么回事?跟人打架?”
“详细的情况我也说不清楚,你一会自己去问吧。”
我顿时心里不淡定了,就来到铁蛋家。铁蛋家是三间土坯木架房,他父母住了一间大房,中间一间作为客厅,另一间被中间隔开成两个小半间,铁蛋和弟弟住半间,另半间是妹妹房间。进入铁蛋房间,就见铁蛋坐在床上,头上缠满了绷带,看见我进来,铁蛋眼圈泛红,似乎见到亲人一样委屈。不待我问他,就一五一十的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原来,那天铁蛋拿到我给的钱后,立即在第二天就租下了兵马俑大门口不远的一处民房,雇人装修、买桌椅板凳厨房用具等,不到半个月,就正式开张。铁蛋本就是个风风火火敢作敢当的直爽性格,这么迅速开张倒是不奇怪,开始的一段时间,每天能有营业收入近百元,净利润也在30元上下,这样算下来每月有近千元的净利润,这可不得了呀,在当时这可是一笔不菲的收入,相当于八、九个普通干部职工的月收入。正当他和未婚妻憧憬着美好未来的时候,附近村子的一个地痞找上门来,要收水费、卫生管理费、治安管理费等等,合计每月300多元,这些巧立名目乱收费,明显就是敲诈勒索,铁蛋当然不会答应,第二天就被那个地痞带着人砸了饭店,铁蛋气愤不过和那些人打了起来,被狠狠揍了一顿。
要仅仅这样也就罢了,第二天铁蛋忍着浑身疼痛和未婚妻一起打扫完饭店,重新购置更换了损坏的器具,第三天又开始营业。五天前,铁蛋去乡下购羊回来,就看到店面外围了一帮人,他冲进店铺,店铺被又一次砸的破碎不堪,厨房里还传来未婚妻的哭声,冲进去时那个地痞正在对未婚妻实施强暴,他愤怒的顺手拿起菜刀就砍了过去,谁知道那个地痞竟然会一点功夫,一把夺过菜刀,对着他的头就是两刀,可怜他不但没能救得未婚妻被辱,反而被对方砍伤,血流不止。事后被送入医院包扎伤口,他才知道,原来这个地痞流氓就是这个村村长的孙子,这个地痞的父亲就是派出所副所长,有一个姐姐还嫁给了乡长的儿子,在我们乡也算是有权有势的恶霸,被他欺负的人家以及妇女至少有十几个,都是敢怒不敢言。铁蛋为了顾及未婚妻面子,没敢对父母说出未婚妻被辱之事,铁蛋父母亲已经连续三天报案上告,可那个地痞依旧在外逍遥自在,派出所没有一点动静。
说到这儿,铁蛋咬牙切齿的接着说道:“阻我财路不说,辱妻之恨,不能不报,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明着不行,我就暗中下手,非要宰了他。”
我叹了口气,这世界,到处都有恶霸横行,国家已经“严打”了几次,可总是有新的恶霸新的地痞流氓冒出来,杀都杀不完。大家一起穷,啥事没有,你稍有点事业有点钱,总是有害红眼病的人心中愤愤不平,出来抢夺,还竟公然施暴。这些社会毒瘤不铲除,总有一天会找到自己的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