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温州和金刚石闹腾了两天之后,裘泽夏便带着老楼告辞。
看着包里的一张纸,老楼深感这一次特别的顺利,“老裘,那我回去了,到时就等这边把钱打到账户上,就可以进行下一步操作了。”
低头护着打火机将烟点着,裘泽夏看了看老楼,“赵一强约我去广州喝早茶,要不你陪我再走一趟?”
“不!”老楼这一次倒是拒绝得很坚决,“我儿子后天就要带女朋友回家来吃饭了,我这个当公公的哪里能不在,这臭小子好不容易有个定性正儿八经谈恋爱了,我这要是掉链子可就给他借口再乱来几年了,你说我整那么多家产不就图个早点抱个孙子?”
被老楼这么一怼,裘泽夏倒是想到自己也老大不小了,却是也没有想好到底在哪里停泊,“好吧,那越城这里就拜托你了,和金刚石这里联系也要保持,直到钱到帐,有空还是要催一催,虽然他信誉很好,但是我们不能赌。”
在车站分别,裘泽夏就在温州机场买了最近一班航班,和赵一强说了声后之后便和候机室里几个长得不错的少妇开始攀谈起来,又是看手相又是做理财咨询,忙得不亦乐乎。
与赵一强几乎是前后脚跟下的飞机,在机场旁一家咖啡店,两人点了杯咖啡,就开始谈事。
“这么说,这几天维信诺的大宗交易都是max撮合的?”裘泽夏皱着眉,从赵一强嘴里听到这样的消息,心理不禁有些不痛快。
之前一直是max力主买买买,临了出了这样的事情却没有和自己这里通气?好在自己之前看到第一次大宗交易时就提醒了狮子和小刀。
不过,自己不也是没通知max那里么。
说起来这个圈子就是这样,max也不是什么善与之辈。
也是,秦岭的准成员哪里会是那表面般吊儿郎当的。
观察着裘泽夏的表情,赵一强微微叹了口气,“看来你也知道了?”
“赵哥你是一开始就知道的吧?”裘泽夏拿起咖啡,顾自吹了吹,小口抿了口,眼睛却从眼镜框上方看过去,目光有些锐利。
“恩,应该是他找到我说起要在你那里投资时我就有些怀疑了,按理他应该首先问能不能投进华东第一基金里的,毕竟他一个做外贸生意的,按理不会太了解我的顾虑,但是他开口就说要投入你这当初还没什么名气的小私募里,我就有些好奇了,但是这点还不足以让我去深入了解他,毕竟像我们这样的人,朋友真的不多。”揉了揉额头,赵一强有些疲倦地说道。
“然后他后来不停地向你施加影响,拉我进了百越山的观察员行列?这我可以猜到,但是目的呢?他已经是秦岭的准成员了,难不成还想借我的壳参与到百越山里面?到底你们这些正式的山人有什么吸引力?说老实话我到现在都没发现有什么特别的好处,哦,除了在帝都那里待遇不一样,不过这点似乎不够份量啊。”裘泽夏很放松地靠在椅背上,今天这场谈话似乎会解开一直缠绕在心底的谜团。
“百越、昆仑、珠峰,秦岭,这四座山脉你应该已经知道点皮毛了,百越山太具体的信息我不能说,这点在以后你自然会知道,我能告诉你的是,昆仑不是纯碎的经济组织,秦岭和珠峰也都各有心思。”赵一强尝了口咖啡便放下了。
“听说你已经从华东第一基金那里辞职了?”见赵一强的神情,裘泽夏知道这么忽然间地提问无法得到满意的回答,不过他也不急,反正自己也已经开始了另一番准备。
资本市场是消息传播最快的地方,这年头信
息就是金钱,谁更早知道,谁就可能获利。裘泽夏能知道赵一强辞职这事并不让赵一强意外,甚至如果不知道那才是令人失望的事。
“恩,董事会已经批准,国庆后会正式公告并交接工作。你猜接下来会是谁?”赵一强忽然就卖起了关子。
双手一摊,裘泽夏笑笑说道,“反正不是我?你辞职后会不会被开除出百越山?”
“我都没华东第一基金这个平台了,你说我还有什么资格能和那些人坐在一起?”赵一强反问道。
“啧啧,真是现实啊,得,还好我只是观察员,没了就没了,反正我以前也不靠这些背景拿内幕做操作。”
“嘿嘿,不,你要做好坐我位子的准备。”赵一强皱着眉喝了口咖啡,最后还是没忍住,起身去重买别的饮料,先抛出一个重磅炸弹直接将裘泽夏砸晕了,等他点完回来时,裘泽夏仍瞪着眼睛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等服务员将一杯星冰乐放在桌上,赵一强继续说道,“现在还没谱,但是有一点我可以明确告诉你,在我辞职之前,我已经推荐你参加了六年一次的实盘大赛,你或许不知道,四大山中只有百越山可以有正式成员从事证券业,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上一次的实盘大赛,我是冠军,这是大家约定的事情,毕竟资本市场可以极大地放大金钱的力量,而这种大杀器如果有的人太多,整个市场自然会动荡的很。最近大盘你也看到了,恩,虽然国内经济实体基本面不是太乐观,但是大盘整体还是处于更加难看,这里面因素很多,但是有一点不可忽视,就是其余三山在第六年最后的半年里可以练兵,你这么聪明,现在明白了吗?”
苦涩地笑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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