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我错了。先想想怎么救人吧。”擎凌笑道:”早该这样了。”
风持寨内忙里忙外乱成一团,陈无良与梁无义在后堂商议是否诏安之事,陈无良道:“二弟,此时诏安你说是否妥当。”梁无义道:”大哥此时诏安时机刚好,现在寨内几百号弟兄可都想过上好日子,当前兵荒马乱,四面楚歌,朝廷正是用人之际,何不建功立业,总比我在这作一辈子上贼好。再说大哥武功盖世,还惧怕那其他几个山头的吗?”
陈无良沉思片刻道:“二弟说的是,朝廷来的周大人也是这般话语,但是若是诏安受人摆布,真是?”梁无义道:“先可顺势诏安,有了兵权和战功还怕缺了权利?”陈无良回道:“好,就依二弟所言,你去和周大人商议诏安之事,顺便把其他山头的上山路线图给他,带我审问完胡风二人找回小弟,咱们即刻出发。”梁无义应后急忙赶去周大人那里回信,陈无良喊道:“秦兴阳你叫上马猴和赤狮与我一同前去地牢。”秦兴阳应道:“是,大当家的。”
陈无良三人赶到地牢门前见胡风二人靠在墙上休息,叫道:“二位我再给你们最后的机会,快说出你师弟的藏身之处。”胡风道:“才想起你那小弟啊,说不定早死了。”陈无良笑道:“你们没死,我小弟自然死不了。”随后叫人打开牢门,陈无良道:“非得让你们吃点皮肉之苦,马猴伺候两位。”陈无良身后出现一位体态微胖身着宽松绿衫的男子,此人搓了几下手掌,突然一拳向胡风打去,胡风轻身一闪,这一拳刚好打在石墙上。只见拳头正好击进石墙,胡风心想:这一拳要是挨
到,不死也残废。
马猴见一拳没中,慢慢收拳,又向胡风打了三拳,胡风伤势几乎痊愈,躲闪他这几拳还是轻松。马猴急道:“他奶奶的,我让你跑。”随后拳脚并用,胡乱出招,胡风早已发现破绽,驱指迅速点在其右臂腋下的极泉穴和胸部的天溪穴。马猴瞬间感觉到胸闷气短,右臂不举。
胡风见势又一掌击中其面门,只见马猴晃荡几下遍一头栽倒在地。
陈无良拍手道:“哟,点穴点的挺准嘛。你们竟然能冲破玄关,真是让我大吃一惊。”
胡风道:“惊喜还在后面呢。”话音刚落陈无良身后那瘦如竹竿,身着破衣的吃狮一脚飞踢向胡风,哪知胡风闪过后,岑芊霖挡在胡风面前道:“一边休息去。”只见岑芊霖虽娇美柔弱,但对赤狮的连环腿一一招架。忽然岑芊霖迅速转身,闪过赤狮一脚后,飞针一枚射中了赤狮的额头,赤狮当场毙命。陈无良一看飞出的竟是一枚发簪回道:“手法不错啊!”
岑芊霖道:“待会要你的狗命。”
陈无良道:“好今天我就成全你俩。”说完飞身一站击向岑芊霖,陈无良身法迅速,岑芊霖尚未反应过来,胡风见岑芊霖危险,挺身挡在岑芊霖身前重重的挨了一掌,口吐鲜血。
岑芊霖瞬间崩溃了,哭道:“傻子,谁叫你挡的。”
胡风笑道:“你不是有危险嘛。”说完起身欲与陈无良继续拼命,陈无良一掌击中后感觉手掌甚是灼伤难耐,心想:难道他们?正在陈无良沉思之时,胡风起身打出一掌,陈无良抬头接掌,二人双掌相接,四目相视。虽说那陈无良的“虚度太阴掌”十分厉害,但匆忙接掌也未发挥到极致。
陈无良与胡风对掌之时立刻感觉双掌如烈火燃烧,疼痛不堪。提起内力与之抗衡才稍有缓和。陈无良道:“小子,你何时学会那老贼的‘霜露合决’的?”胡风道:”什么老贼,我先要你的命。“胡风这时感觉五脏如赤炎中烧,全身疼痛。岑芊霖见状头脑一惊,立马提步双掌打在胡风后背。胡风只感觉身后有一股寒气出入体内,霎时间五脏如雨露滋润,好转起来。
陈无良只感觉内力已要被二人耗尽,欲要撤掌,心想:这二人何时练会老贼的“霜露合决”的,陈无良喝道:“想这样杀我,没那么容易。”陈无良运足内力,双掌一推,三人被彼此的内力所弹开。陈无良趁乱逃离了大牢。
胡风起身欲追赶陈无良,被岑芊霖揽住。胡风关切道:“姑娘怎么样了。”岑芊霖害羞道:“还叫我姑娘吗?”胡风愣住了随后憨笑道:“妹子,妹子。”胡风望着岑芊霖粉红的面颊,心口好似万千躲盛夏的花朵不时地绽放。岑芊霖道:“大哥,多谢刚才那一掌。”胡风深情的望着岑芊霖道:“经历这么多,保护你是应该的。”冰冷阴暗的地牢早已被二人的浓情所温暖。